老人家既開心又揪心,看到活潑可愛的悠然就好像又見到小女兒回來了一樣,又站到廚房這裏與自己天馬行空的聊著,探討著。
“華叔,這段時間,我陪您吃飯,您別擔心,您的小女兒以後會明白您,理解您那份為她擔憂的心,人都需要成長,都需要磨練,經曆多了自然就會懂得父母那份為兒女的心。”悠然勸以回應。
華叔驚歎,小小年齡竟如此懂得父母心,被悠然這麼一勸導倍感開解,欣慰備至。有些事有些道理並不是不懂,反而是懂了卻還在揪心,還在放不開,懂了卻無人傾聽,無人訴說,話隻能是一圈圈的在心底徘徊,放不出去,悠然把華叔的心裏話說出來了,並且是站在晚輩的角度理解長輩,反倒是事半功倍。
飯桌上,悠然吃的正香,一點女孩之氣都沒有,狼吞虎咽,華叔看著也很是開懷,多久沒有這樣由心底發出的輕鬆與高興,“孩子,華叔還不知道你叫什麼,真得謝謝你,原本你是來治病的,現在,嗬嗬,反倒是華叔被你醫治了。”
“叫我小然就行,既然華叔這麼說,那小然弱弱的問一句,醫好沒?”滿嘴麵條鹵子調皮的眨著大眼睛說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廚房裏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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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閣~
回到風花雪月閣,如雪這個做媽媽的就開始整頓了。所有參與此事的全部罰以抄書百卷,並且反省寫悔過書,還要被限製除了練習一月不許出門禁閉思過。
書閣裏,三十多人伏在案前埋頭書寫,情景真像個讀書的學堂。
“天啊,誰出的餿主意,不但人沒見到,還狠狠的惹了媽媽生氣。”一臉苦瓜臉說道。
“是哦,是哦,我從未見過媽媽如此的生氣,雖然她一句批評話都沒講,但是我覺得沉默才是最可怕的。”傾花抬頭說道(其實你當時張羅的最歡)。
“暴風雨的前夕都異常平靜。”另一位舞員說道。
“難道現在不是暴風雨時刻嗎,我們已經被罰的這樣慘了,唉!我的手都要寫斷了。”
“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咱們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一個美少年說道。
“我說你就不能有點公德心?大家都已經夠慘了,我的自由,沒了,還要除了寫就是練!”哀嚎道。
“大家往好了方向想行不,我覺得就是因為咱們團結,媽媽最後才給咱這種懲罰,不然,我們可能會挨更重的責罰甚至逐出風花雪月閣的。”小月邊寫邊說道。
“恩,小月說的對,我聽說啊,以前犯錯的人可沒這麼清閑。氣憤女也說道。”
“現在啊,你倆到時和氣了,我們啊還是快些吧,不然今晚就甭想睡覺了。”
此刻已是亥時 (晚上
9時至晚上11時),書閣外如雪盡聽入耳,嘴角翹起,最後,含笑默默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