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孩子的話又能在這些大人眼中起多大分量呢。
他們依然是跳進了剛清理好的亂葬崗子,朝那個破廟走去,而我被趙老蔫抱著也是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這個趙老蔫倒也是個實誠人兒,居然一股腦傻了吧唧的把我直接扛回了他自己的家。
他一進家門立刻把裏屋外屋的門窗全部鎖住,嚇的蹲在地上直篩糠,他媳婦問他,咋回事啊,他也不吭聲。
“大白天關什麼窗戶和門!”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裏屋傳出來。
趙老蔫的爹,老趙頭走了出來。
“你個混賬玩意兒,今天上午跑哪裏去了?”老趙頭拄著拐棍問趙老蔫。
“爹,王隊長讓我們去清理西南麵那個亂葬崗子,說是幹一天給5塊錢。”
“你去了?”
“去了”。
還沒等趙老蔫把話說完,老頭兒舉起拐棍狠狠的照趙老蔫身上抽了兩棍子。
這個趙老蔫是個孝子,他爹打他,他跪在哪裏,屁都不敢放一聲。
“你還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不要去那裏,不要去那裏,你怎麼就不聽話呢,”老趙頭氣的拐棍直杵地。
“這孩子是誰啊,你為什麼把所有門窗都關了,”老趙頭疑惑的看著我和趙老蔫。
趙老蔫這個時候都蒙了,看見這個情形,我連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老趙頭解釋了一遍。
老頭子聽完以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孽障啊,孽障啊,我早說過,那裏住了個鬼菩薩,現在的人們不講究這些,可是還是出事了。”老趙頭歎息道。
“鬼菩薩?那是什麼?”我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