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說:“把姓範的交給警察後季衍舟來過這兒,帶的就是這幾個人,跟你是老同學。”

簡涼疑問:“季衍舟單獨找過你?”

小伍答:“沒有,那天我不在,聽幾個兄弟說的。後來我看監控,他帶這幾個人來待了一下午,原本以為他會因為我們報警的事來找我算帳,後來我一直在拳館等著,他也沒來過。不過,這幾個人倒是來了好幾次。”

“不用管他。”簡涼說。

小伍好奇,笑問:“姐,除了會所報警的事,你跟季衍舟是不是又有什麼事不對付啊?”

簡涼直言:“因為集團的事,不是我個人。”

“哦!”小伍不多問,“我還以為你又跟他結什麼梁子了,他這人初中的時候看著就不像是表麵上那樣,挺有心機,你小心一些。”

“嗯,知道的。”簡涼把眼鏡也遞給他,說,“陪我打一場。”

此話一出,現場寂靜了有好幾秒,後邊有人已經開始屁股離地摸摸索索想跑。

小伍想到簡涼的拳頭不由得哆嗦,咧嘴一笑:“不了吧,姐。”

他扭扭腰,找理由,:“我晚上還得陪女朋友,得把腰保護好。我找人跟你打,十個八個都行。”

小伍拎著她的包走向人群,還沒發話,一窩人‘轟’地散開。

小伍沒敢回頭,兜著包趕緊跑回了休息室。

“……”

簡涼到獨立的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擂台邊的人早已不知所蹤,她隻好戴上拳套到私教訓練區熱熱身。

幾顆腦袋疊在休息室內看外麵的人,揍在沙袋上的拳頭仿若當初揍在自己身上的一樣。

“心情不咋樣。”

“所以不敢上。”

“沙袋會壞嗎?”

“你要心疼你去上。”

小伍把腦袋疊在最上方,聽到幾人說的話,一巴掌呼在大漢光溜溜的腦袋上,壓低聲說:“你特麼心疼沙袋咋還跑。”

大漢叫大蒙,跟簡涼一樣大,在拳館裏當教練,簡涼跟他同一個師父教的。

用小伍的話來講,這貨吃得多,淨特麼長身高不長智商。

“多活幾年有多活幾年的好處。”大蒙說,“你咋不去?”

“……”

小伍摩拳擦掌,掀起庫管往大蒙屁股上一踹,“走你。”

大蒙被踹出安全區,剩下的幾人趕緊收回腦袋。

簡涼聽到動靜,轉過身來。

大蒙抹著光腦袋:“涼姐,那邊有學員叫我呢,您慢慢熱身。”

簡涼抬下巴,示意他過來。

大蒙麵露難色,嘿嘿一笑。

訓練大區那邊有幾雙眼睛盯著私教區已經許久。

“簡涼那身材臉蛋,能睡一晚我一年可以不碰女人。”

為首的人說:“季少爺沒馴服的人你還想睡,做什麼春秋大夢。”

其中一個失笑,“估計早被睡爛了,簡家的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又不是親生的,那簡擲兄弟二人不也成天想得很。”

“過去看看。”

大蒙被逼著套上拳套,焉了吧唧地準備好被挨揍。

有人從訓練大區過來,尖亮的聲音響徹整個拳館:“這不是老同學簡涼嗎?”

簡涼側身看去,剛跟著她進來的三個年輕男子全副武裝,帶著拳套往過來走。

初中時候的老同學都有點家底,和季衍舟走得近,簡涼早就臉對不上名字。

幾個人身材偏瘦,一看就不像是長期來這種地方的人,放在燈紅酒綠的地方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