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信箋,如風首先注意到的是信封上已經有點淡黃的幾個字,上麵寫著我孫如風親啟。注視著淡淡的幾個字,如風眼睛濕潤了,那種字跡,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無一不讓他懷念。
記憶仿佛穿越時空,回到遙遠的過去:
“爺爺,你在幹嘛啊?”
“嗬嗬,爺爺在練字啊!”
“練字是幹什麼啊?”
“練字就是畫畫呀!
吧各種各樣東西畫出來”
“練字就是畫畫啊,那麼我畫的畫怎麼和你的畫不同呢?”
“爺爺畫的是l令一種畫呀!”
“教我教我,我也要學這樣的畫”
“好,我先教你把你名字畫出來,看,就這樣,如風”
“爺爺,我知道畫了,把筆給我,給我”
“好勒!”
。。。。
正當如風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一陣急烈的腳步聲驚醒了他,“老爺子,外麵有個自稱張毅的人說要見你”一個人衝進後屋大聲道。這個人正是那個二十幾歲的青年。
袁吳白眉微皺,對著青年道“你去把他請進道後屋來”
“是,老爺”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青年急著出去了。
“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如風起身道告辭。
“等等,你今天是不是跟張名在比賽遊戲三項賽,而且還贏了他,並且從他那裏得到什麼東西?”袁吳阻止道,昨天聽袁黑說如風和張名要比賽,剛開始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剛才聽說張毅來了,他想起這件事。
“沒錯,我贏了他,從他那裏得到一把青色的劍,聽張名說,那是他家的傳家之物”如風不明白袁吳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
袁吳瞄了一眼如風背上的盒子,恍然道“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我想,你恐怕是走不了了,你還是繼續坐下吧!”
袁吳剛說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張毅。
張毅穿著一套白色的絲綢衣服,他的皮膚很白,身上透露出一種書生之氣,看到這裏,大多數人都會認為他是一個文雅之士,但當看到張毅的眼睛後,如風立刻推翻了先前的論斷。
張毅的眼睛出奇的深邃,猶如一汪泓水,不是閃過一道精光,別人或許不會感動什麼,但如風知道,那是精神內斂的標誌,以前,爺爺也是如此,隻不過爺爺的眼睛更加看不透。
一個小小的洛蘭邊鎮,居然聚集了幾個頂尖高手,如風此時真的疑惑了,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成為那樣的高手?如風心中同時感歎。
“袁老,近來可好啊?”張毅進來後笑著問候道。
“我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老樣子,倒是你,來我這幹嘛?”袁吳摸了一下胡子,嗤笑道
“袁老,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難道沒事我就能看看您,您是我的前輩啊”張毅恭敬道。
“得了吧你,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的什麼屁,直說吧,什麼事?”袁吳可不信張毅那一套,他是知道張毅為人的,張毅是個奸商,話說無奸不商,但他卻是奸得有些過分,和別人做生意,不把別人榨幹,他是不會收手的,張毅苦笑,雖說他奸猾無比,八麵玲瓏,但對朋友卻是絕對的誠心誠意,自從從陰了袁吳一次後,袁吳每次見到他都避之若嫌,唯恐他從身上榨去什麼東西。
張毅側身,將目光轉向大椅子上做著的如風,客氣道“你是如風吧?你好!我是張名的父親,我想和你談筆生意”
一聽到對方是張名的父親,如風立馬站起身,謹慎道“談生意,我可沒生意和你談”如風表麵鎮定,心中卻是感到不妙,對方的來由肯定和背上的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