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一走,幾人就湊在一塊兒八卦起來。
“什麼意思啊?這兩人真有情況啊?”
陸明修為自己敏銳的覺察力感到歎服。
“不應該啊。”
陳筠摸著下巴想不明白,“許青蛇會喜歡小白花嗎?”
金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好像不是許青禾喜歡的類型的吧。
“他初戀不是小白花嗎?”
易歡忽然好奇。
她隻聽薄斯禮說過許青禾初戀很好看,是大學時期的校花。
“你怎麼知道他初戀?”
陳筠眯眸看她,越品越不對勁。
嘖,合著這兩人還是雙箭頭。
易歡肯定不會閑著沒事打聽許青禾的事情,肯定幫金妮打聽的,於是就知道許青禾唯一的那段感情經曆,也就是他初戀了。
“反正和金妮不是一個類型。”
陸明修說。
易歡看向薄斯禮,她還是比較信薄斯禮說的。
薄斯禮對上她的視線,也點了頭,“嗯,她是比較陽光開朗、明豔積極的那一種人。”
聞言,易歡倒是不高興了,為金妮打抱不平道:“我們妮妮怎麼就不陽光開朗,明豔積極了?”
就憑金妮這種目標堅定,能清醒認識自己想要什麼並且為之努力的人,怎麼就不算陽光積極?
“她隻是和你們不熟,才會比較內斂。”
易歡解釋:“我和她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比你們都了解她。她看著柔軟無害,可是內心很頑強很執著的。”
陳筠和陸明修沒吭聲。
薄斯禮自然為老婆站隊,點頭說:“嗯,這麼說的話,許青禾喜歡她也不是不可能。”
“嘖,許青蛇還真是一聲不吭辦大事。”
陳筠吐槽。
居然一點馬腳沒露,要不是他和陸明修鬧出那一場,誰知道他心裏那點小九九?
金妮跟著許青禾去了衣帽間。
他搬出了一個淺色的收納箱,上麵整整齊齊地疊著幾件衣服。
“對不起啊,我以為東西都收完了的。”
搬家那天太匆忙,沒想到還是落下了東西。
“沒關係。”
他將收納箱遞給她,金妮接過。
“洗手間在這邊。”
許青禾引著她過去,眸子溫和無波,“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
“謝謝。”
金妮拿了件衣服出來,去了洗手間。
她換下了衣物,簡單處理了下身上的汙痕,換上了新的。
金妮在洗手台洗了手,不經意地抬頭,對上鏡子前的自己,眉頭皺了起來。
她臉怎麼這麼紅?
金妮做了幾個深呼吸平複情緒。
有時候還真是越想壓抑自己的情緒,越壓抑不住。
一邊腦子裏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胡思亂想,一邊又控製不住地胡思亂想。
果然,人都是帶有貪念的,幻想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好一會兒,金妮才出了洗手間。
她走到客廳,竟發現許青禾還在客廳裏。
“走吧。”
他淡淡道,轉身上台階。
金妮跟上,小聲問了句:“你是……在等我嗎?”
她看著男人清雋的背影,白襯衣西裝褲,純淨得沒有半分褶皺。
“嗯。”
金妮抬頭,看見了太陽落山前最後的一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