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往後靠了靠,又繼續道:“現在,就差你來拯救他這個黃金單身漢了。”
“……”
金妮覺得易歡就是故意在激她。
“對了,之前追許青禾追得很狂熱的向雪向醫生你還記得嗎?”
“嗯。”
“她上個月結婚了。”
“……”
金妮默默咽了口唾沫。
她還記得向雪對許青禾追得有多緊,當初還來警告過她的。
沒想到,連她都放棄了。
“現在,可是沒什麼人跟你搶許醫生了哦。”
易歡說笑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金妮放下手機,一時之間心裏思緒亂得很。
……
手術過後,金妮還需要住一周的院。
她躺在病床上,一張小臉蒼白沒什麼血色。
助理給她喂了點白粥,她沒吃兩口就不想吃了。
“很難受嗎金妮姐?”
小助理揪著眉頭詢問。
早上剛做了手術,這會兒她看上去好像格外虛弱。
金妮搖頭,“還好,我隻是沒胃口。你先放下吧,我睡會兒。”
“好。”
小助理又把東西收拾好。
直到下午,金妮都沒兩口東西。
小助理很著急,見她吃不下白粥,就想給金妮買點有味道的東西來,她跑去護士站問護士,剛張口就遇到了許青禾。
“她怎麼了?”
“金妮姐胃口不好,今天一整天就喝了兩口白粥,我想給她買點酸辣開胃的,又怕不能吃,所以來問問。”
“她剛做完手術,不能吃辣。”
許青禾說。
“好吧。”
小助理又為難地回去了。
晚上。
小助理守在床邊,詢問金妮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水果。
金妮搖頭,“安安,你回去吧,不用一直陪著我。”
安安堅定地搖頭,“不行,金妮姐,你剛做完手術,我今天要留下來守夜!”
金妮看著她單純稚嫩的臉,笑了,“不用啦,隻是小手術。”
“哪裏小手術了。”
安安擔憂得眉頭皺緊,“許醫生說骨頭裏的鋼釘移位變形了,金妮姐,你實在太拚了,我想想都疼。”
說著說著,安安的眼圈就紅了。
“傻丫頭,哭什麼啊,這都是工作,沒什麼的。”
金妮笑著去給她擦眼淚。
這時,病房門敲了兩下,許青禾提著一個保溫盒進來。
金妮愣了愣,目光落到他手裏那個保溫盒上。
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在用這個保溫盒。
“你助理說你今天沒吃東西,這個青菜粥是我自己做的,你嚐嚐。”
許青禾將保溫盒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清晰的字句落下,一旁的安安聽了驚呆了。
哈?
許醫生這是什麼意思?
金妮掀眸看他,瞳色驚亂,“我……謝謝,麻煩了。”
許青禾微微頷首,離開了病房。
許青禾一走,安安立馬湊過來問:“金妮姐,許醫生在追你嗎?”
金妮頓了下,“你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