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
他喉頭滾了滾,說出的話音是不可控製的沙啞,連他自己聽到都怔了怔。
他試圖阻止她看似無意,卻又處處不在撩撥的動作,大掌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按回去。
然而,手掌放上去後,真絲紗裙的觸感卻如電流一般傳到腦海,讓他瞬間頭腦放空。
隔著輕薄的衣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女人肌膚的細膩。
金妮倒是沒動了,隻是腦袋貼著他的胸膛,囈語般的喃喃自語:“許青禾,你不要……不要和別人在一起……”
她話語含糊,許青禾隻聽清了自己的名字,後麵的內容聽得模糊。
“什麼?”
他垂首看她,喉結滾了滾。
金妮伸手去摟他的脖子,拖鞋早就不知何時被她踹開了,此時她一雙玉足踩著光潔冰涼的地板,然後慢慢地,踩上了男人錚亮的皮鞋。
他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金妮喝醉了,隻覺得渾身燥熱,想要貼近他,再近一點。
許青禾皺眉。
他一雙手不知往哪兒放,身子繃得很直,一聲一聲地喚金妮的名字,試圖讓她恢複理智。
他不會趁人之危,但,他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
她再這樣撩撥下去,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守得住。
最終,許青禾確定金妮已經醉糊塗了。
他攔腰將她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
他把人放到床上,但女人摟著他脖子的手不肯鬆開。
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掙了掙,卻見身下的女人眼圈紅紅,撅著嘴巴委屈地望著他:“許青禾,你不要走,陪陪我……”
他擰眉,眼眸深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回應他的,是女人主動迎上來的吻。
許青禾腦子裏緊繃的弦一下掙斷。
他俯身,捏著女人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
淩晨,許青禾被一個電話吵醒。
有個急救手術,情況危急,急需要他趕去處理。
許青禾沉聲應下,看了眼一旁睡得正香甜的女人。
隨後,他穿好衣服,離開了。
金妮醒來的時候,腦袋暈暈沉沉,身上又酸又疼。
“嘶……”
她摸了摸腦袋,什麼時候磕出了一個包出來?
再看不遠處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她昨晚喝醉了,還打碎了紅酒杯?
金妮掀開被子,雙腳剛踩到地板,忽然有些腿軟。
一些旖旎的畫麵,不由自主地鑽入了她的腦海。
金妮一怔。
她昨晚,做春夢了?
洗漱完,金妮給自己煮了醒酒茶,和易歡聊了一通電話。
“歡歡,我真的是單身太久了,居然會做這種夢。”
金妮說著,將腦袋埋進了抱枕裏。
“正常。”
易歡說:“你空窗期那麼久了,也該談個戀愛了。”
食色性也,本來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可是,我實在沒有喜歡的人。又不能為了需求,去談一個戀愛吧?”
金妮歎了口氣。
主要是昨晚的春夢太過逼真,以至於她想起來,臉蛋都熱熱的。
金妮想起之前身旁幾個工作人員小姐姐私下裏聊過小玩具的事情,她想,她是不是該買個小玩具什麼的,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一來二去的,金妮決定請教一下她們。
後來,也不知是誰把這話傳到經紀人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