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赫格拉被抱著的腦袋還對飛段誇獎道:“有脾氣,不愧是我的信徒,不知多少歲月過去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斬下我的頭顱,這將是你一生的榮耀。”

飛段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赫格拉把自己的腦袋安在了脖子上,脖子上的傷口恢複如初。

飛段無比的震驚,因為他的不死之身在身體被四分五裂的情況下自身是無法行動的,而且也沒有赫格拉這種自愈能力。

比如說如果飛段的手臂被斬斷,那麼隻能依靠自己的針線活把手臂縫起來。

這讓飛段感覺自己的不死之身是盜版的。

飛段震怒的質問赫格拉:“你怎麼可能和我一樣有不死之身?!而且你的不死之身為什麼能夠讓傷口自愈,這不可能?!”

赫格拉扭動了下脖子回答道:“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是邪神,不死之身的能力是我的神職自帶的能力,而且不能自愈的不死之身算什麼不死之身,不過我怎麼感覺你的不死之身不太純呢?”

飛段驚駭無比,因為他的不死之身與詛咒的能力,不是單純的通過信仰獲得的,而是通過邪神教的禁術實驗所獲得的。

“不,我不相信!我才是邪神大人最虔誠的信徒,像你這種冒充邪神大人的異端,必須要死!”

此刻怒火滔天的飛段伸出舌頭將鐮刀上殘留的赫格拉的血舔舐進了身體,然後在地上刻畫出了一個由一個圓形和三角形形成的法陣。

飛段走進了法陣之中,身體的皮膚瞬間變得漆黑無比,並伴隨著白色的紋路。

“下達審判!你已經被我詛咒了,現在儀式開始,來吧,和我一起體驗最棒的痛楚吧!”

飛段瘋狂的大笑著,並從懷中掏出了一根漆黑的棍子,用力一甩後,棍子變成了一根尖銳的長矛。

“哦?邪神化再加上血返詛咒嗎?沒想到你還會我的這個詛咒,作為我的信徒你是合格的!”赫格拉忍不住稱讚道。

麵對赫格拉的稱讚,飛段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少在那自說自話了,這可是邪神大人賜予我的能力,咒術·死司憑血!”

赫格拉都被氣笑了:“嘿,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固執,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來,今天我退一步,這個邪神就讓你來當!”

飛段猛的將長矛紮向了自己的心髒,癲狂的大笑道:“我已經能夠預想到了你的痛楚,他人臨死之際的痛楚,已經刻印在了我的體內了,超越痛苦,最終轉換成快感!”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傻子吧,話怎麼這麼多?”赫格拉皺眉看著不斷大笑的飛段,隨後又歎了口氣:“沒辦法了,這個家夥也許是唯一信仰我的信徒了,也由不得我挑剔了。”

飛段將長矛紮進了心髒,期待的看著赫格拉捂著心髒痛苦到底的場景。

然而這一幕注定不可能會實現。

隻見赫格拉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甚至還無聊的摳了摳鼻子。

赫格拉隨手彈飛手指上沾著的鼻屎,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的詛咒能力是我賜予你的,你用我的能力對付我,這不是在搞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