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因為從來都沒經曆過,更是因為那是她從前渴望得到的母愛,縱然之前從來都沒有過,可是她也並沒有那麼希望她真的過的不好。
還有江父……
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更是讓她感覺心寒又心疼。
心寒的是,他肯為了柳映玉低聲下氣的去求她,但是卻從來沒有為了她而這樣過,甚至於當初知道了她被綁架的時候。
他也並沒有很焦急。
“有區別。”
關承宴將她的身體正過來,讓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他神色嚴肅,眉宇間都是認真,“你和她最本質的區別,是她先對善良的人動了手,而你,隻不過是反擊而已。”
他看著江與念那雙迷茫的眸子,接著說道:“念念,你要記住,永遠都不要讓自己處於不利的情況當中,我會心疼。”
江與念本來還有些傷感,但關承宴突然開始煽情,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這人一向直男的厲害,可是他如今卻突然說這種話,讓她一時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關承宴……”江與念有些別扭,她吸了吸鼻子,眸光微閃,“你怎麼突然這麼煽情了,是不是又去跟沈鈺學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她抬手捏了捏關承宴的臉,調皮的眨了眨眼,“你可別跟他亂學啊。”
眼前的小女人陡然嬌羞的狀態,讓關承宴有些心猿意馬,他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喉結微微滑動,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纏綿而溫柔,他一點一點耐心的攻略著江與念的城池,直到將她整個人都給降伏。
翌日一早,江與念睜開眼,看著發白的天花板,微微有些發愣,身下的疼痛又將她即將要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這個狗男人之前肯定是憋壞了,趁著現在胎已經穩了,竟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明明答應她隻有一次的。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況,江與念感覺自己的耳根發燙,她將頭埋進被子裏,努力的讓自己不去回想昨晚的場景。
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的下了床去洗漱,她走到鏡子旁,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去,看著鏡子裏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打死那個狗男人。
非要留這麼多記好,難不成他是真的是個狗?
她正看著鏡子兀自運氣,那邊門口似乎有什麼聲響,緊接著是皮鞋踩在地板的聲音,下一瞬,那雙皮鞋停在衛生間的門口。
“念念,你在裏麵?”
關承宴的聲音裏都是愉悅和輕快,他心情很不錯,不僅僅是因為兩個人昨晚的事情,更是因為江與念的狀態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好。
江與念現在正處於炸毛階段,她抿了抿唇,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似的,“關承宴,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她說的這句話,帶著一絲的撒嬌意味,關承宴失笑出了聲,狹長的雙眸裏都是笑意,眼尾微微上翹,笑意都要勾到頭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