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怎麼好像出了個國,關係比之前要更加緊密了不說,關承宴好像也變得不一樣了,他從前很少會說這種讓人聽了就要起雞皮疙瘩的話的。
“關承宴,你是出國和江與念做什麼了,現在說話這麼肉麻的?”陳卓表情看著是平淡的,但是他眸底有那麼一絲的嫌棄。
他倒是想直接和關承宴說,他這樣他們挺嫌棄的,可是他不敢,怕這廝會發火,這廝雖然不會罵人,可是耍起什麼手段來,他們誰也受不了。
沈鈺可不怕這些,他十分誠實的直言不諱道:“我感覺啊,關大佬現在真的是說話越來越像個老婆奴了,你這樣下去我們可是會嫌棄你的。”
馮忱忱倒是沒有嫌棄關大佬的意思,她隻是在想,關承宴怎麼就突然這樣了,說話還這麼甜。
她轉頭看向江與念,眸光有些複雜,糾結了半晌,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在這段時間報了什麼班,把大佬給教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之前分開的時候,關大佬說話還挺直的,甚至都不太會說那種比較溫柔的,或者人的話。
現在倒是都會說甜言蜜語了,這不是直接進步了一個大台階麼。
江與念本來這陣子總是聽關承宴說這些話,都已經開始習慣了,她甚至一陣子要是聽不到的話,還會覺得有些怪呢。
但是現在,看著他們的反應,又好像是哪裏有些不太對,或許這個男人現在的改變真的是有些太大了一些。
她揉了揉鼻子,有些悻悻的說道:“也沒有啊,他就突然會說話了……可能,是什麼筋脈通了吧。”
這些話他們也都沒背著關承宴說,所以他自然都聽見了,但是他全程都沒有變了神色,就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
等到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目光開始不約而同的看向他的時候,他才幽幽的開口道:“怎麼,我說我自己老婆幾句話,有哪裏不對麼?”
“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沈鈺說完,有些後知後覺的看著他,接著頗為震驚的開口道;“你剛才叫江與念什麼,都開始改口叫老婆了麼?”
一旁的程子琛微微挑眉,眸光卻是掃向江與念,在看到她臉上那抹若隱若無的幸福的笑意的時候,心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次她們兩個沒有什麼矛盾,現在應該領完證了,他正想著,另一邊的馮忱忱又嘰嘰喳喳的開口問開了。
“不是吧……”
馮忱忱的目光有些詫異,她腦子裏都是江與念和大佬領了證的事實,有些反應過來了,她張了張嘴,緩解了一下自己有些驚訝的神經。
“你和關承宴領證了?”
她和關承宴領了證,可是她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人,馮忱忱有些吃醋了,她這麼好的姐妹,就被這個男人給拐跑了。
看著馮忱忱那副小模樣,江與念也知道她心裏在想的是什麼,她揉了揉鼻子,麵色愈發的有些心虛起來,畢竟這事兒確實是她沒有告訴馮忱忱。
之前事發突然,後來也一直都在應對江家的那些事情,她是真的抽不出情緒來再去想別的,甚至她自己有的時候都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