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這些年你都會提前來祭奠我媽,真是有心了。”雲紫菀說著,轉身看向喬爭月墓碑上的黑白照,說道:“媽媽,我帶褚閻來看你了,他是我老公,對我很好。今年霜姨的身體不太好,沒辦法來看你,過段時間你忌日的時候,我們再一起來。”
褚閻站在一旁,他注意到蔣鵬看著雲紫菀時的目光很複雜,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不過,蔣鵬的心虛和緊張,都被褚閻盡收眼底。
雲紫菀和周禮祭拜完喬爭月,褚閻才將剛才買的花束放在喬爭月的墓碑前,蹲下來說道:“嶽母,我是褚閻,菀菀的老公。抱歉現在才來看望您,您跟我想象中一樣年輕又漂亮。嶽母放心,我會照顧好菀菀,也會將您的意誌延續下去,安心吧。”
蔣鵬站在後麵聽著褚閻這番話,目光變得更複雜了。
祭拜完喬爭月,一行人一起離開。
分開的時候,周禮看著褚閻,說道:“褚總,你接任褚氏總裁的事情,我今天也聽說了,恭喜你啊。”
“周經理客氣了。”褚閻說著,看了雲紫菀一眼,說道:“菀菀,你先去車裏等我,我和周經理談點公事。”
“好。”雲紫菀不知道褚閻要和周叔說什麼,還是聽話的回車裏等他去了。
沒多久,褚閻就回到車上,吩咐衛林開車離開了陵園。
回去的路上,雲紫菀看著褚閻,問道:“你剛才和周叔說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有關嶽母遺囑的問題。周經理說,遺囑存放在律師那,等你24周歲生日一過,律師會主動聯絡你。”褚閻看著雲紫菀,說道。
“那蔣鵬呢?他什麼情況?”雲紫菀期待地看著褚閻,問道。
“他能有什麼情況?難不成,他隻是見了你一麵,就要做什麼嗎?那段位未免也太低了。”褚閻覺得蔣鵬絕不是那麼草率的男人。
他之所以剛才反應那麼大,完全是因為沒想到雲紫菀會來,而且,還跟喬爭月長得那麼像,所以才一時有些沒法接受。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雲紫菀看著褚閻,說道:“你說,他會不會想到我們已經猜到什麼了?”
“會,這點警惕心都沒有的話,有什麼資格跟我們玩下去?”褚閻摸了摸雲紫菀的頭頂,安撫道:“菀菀,你不要那麼慌張。蔣鵬和丁蘭知道是早晚的事,我今天帶你來也是沒想要瞞著他們。他們猜到也好,猜不到也罷,總之,我今天帶你出現在蔣鵬麵前,就是為了給他們提個醒。”
“提什麼醒?”雲紫菀這會兒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蛇打七寸,得讓他們明白,要想安穩的過下去,就乖乖把淩傲霜送回來。”褚閻說著,自帶三分涼薄的丹鳳眼中滿是戾氣,“否則,誰也別想過舒坦了。”
聞言,雲紫菀握住褚閻放在膝蓋上的大手,說道:“褚大少,謝謝你啊。”
“嗯?”褚閻一聽這話,挑眉看向她,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人拖到眼前,精準地吻住了雲紫菀紅潤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