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有什麼好事叫我們來?”禽獸玩笑道。
“是啊,張少,好久不見了,最近可是發了大財?”王之絡端著一杯酒品道。
“哪裏,這不是有了發財的路子,叫著大家一起嗎。”張文懶懶的笑道,這幾個人在一起可是十足敗家子的執侉形象。
“哦?張少看來果然是發了財,不知這次是什麼路子?”墨霖在一旁淡淡道,三人之中,屬墨霖最安靜,因為墨家的紀律比較嚴明,所以即使墨霖在墨家得不到重用,但是隻要在墨家一天,就必須要守墨家的規矩。
“這次是珠寶生意。”
“哦?這不是你的老本行嗎?怎麼還讓我們分一杯羹?”墨霖道。
“老本行也有吃不著的時候,這不得要幾位一起來?”
“哦?也有張少吃不準的時候,難得張少這麼在意,說來聽聽。”秦獸道。對於秦獸,在秦家真是可有可無的了,隻是在秦家當著蛀蟲也是有時限的,這要是不偶爾來,就是當蛀蟲也能理所當然不是。
“旭輝地產,這個公司大家有所耳聞吧!”張文笑道,看著三人皺著的眉頭,就知道,平常不怎麼關注這些事情。
“旭輝地產?陳明旭的那個?”墨霖道。
的所謂地產不過是個掩飾的幌子而已!別看你們一個個都是大家族的人,可誰都沒有我們這位旭輝地產的老板肆意。”
“張少這話的意思是?”王之絡似乎有了猜想,想來一個地產的大老板,不想著把自己的公司做大,卻能在京城依舊混的開,就算是在J市有強大的後盾,這坐吃山空的道理誰不懂?
“陳明旭在京城,利用公司做掩護,在郊外有一所賭場用來洗黑錢。”張文道:“我們京城的珠寶生意一直控製在劉武和陳銘的手裏,其實這裏麵也有陳家的一份子!”
“陳銘?”墨霖道。
“不錯,陳銘是陳明旭的表弟。”看著幾人不可置信的表情,張文笑笑,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別人做不到的。“所以,京城的珠寶生意,有一大部分在暗地裏其實已經流入了陳明旭的口袋,我們是明麵上賺錢,但是這個陳明旭可是無孔不入,隻要能賺錢的,都有他安排的人。”
“沒想到在啊,這個陳明旭影藏的這麼深!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比我還荒唐的花花“這京城,我看也沒有比你更荒唐的人了吧!”墨霖悠悠的來一句,想著秦壽不愧是禽獸,真是一名毀一人啊,隻不過生到了祖母的大壽上,祖母一高興,大筆一揮,壽!如今變成了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秦獸了。夜夜笙歌,當真是換女人如換衣服。
“行行行,就我們的墨大少高尚行了吧!悶騷!”秦獸淡淡的回複到。
“好了。說正事呢,你們的風流史就不要再提了。”王之絡在一旁無奈道。“張少,你繼續說。”
“兄弟幾個開開玩笑不礙事!”張文笑道:“別看這京城的水難淌,可一帶立了足,誰能擋了誰的發財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