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奴役區這片寬闊的區域上每個人臉都是那麼的疲憊每雙眼睛都那麼暗淡無光,這種無盡頭的奴役生活把他們折磨的像一具具行屍走肉,疲憊的奴役者們都陸續續的回到了各自的帳篷打算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少少的吃下點東西然後睡下,他們知道太陽在升起來的時候就會有監督的守衛軍把他們從有美好幻想的美夢中踢醒,然後開始新的一天的奴役生活。他們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很木然,但是他們都很安靜的享受這片刻的休息時間,誰也不會打擾誰。
然後在這樣的壞境中格外安靜,駐紮的帳篷堆中其中一個小小的帳篷微微的發出亮光,標誌著有人在這小帳篷裏住下,透過帳篷的布簾看以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花裙的女孩靜靜的躺在用幹草堆滿的床上睡著,白色的花裙上到處縫補過痕跡,雖然是白色的花群,但是看上去給人感覺很髒亂。女孩雙目緊閉白皙的皮膚秀氣的小鼻子,細細的眉毛,彎彎掛在臉上好像兩個小月亮,在加上一頭漆黑的長發,散亂的披到肩上,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讓人十分愛憐。
在她的旁邊佩奇溫柔的伸手摸摸了摸小女孩的額頭,用手順了順女孩黑黑的劉海,輕輕的輸出了一口氣,總算放下心來了,輕聲的跟對一旁守護的休說道;“總算降下來了”。
休也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額頭,對著佩奇說道;“確實降下來了,這藥還真管用”。
佩奇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溫柔的看著身邊的這個女孩,他知道時間不多了。他很專注的看著女孩,想把她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兩人沉默了好一會,佩奇突然開口說著“佩妮穩定下來了我也放心了,我該走了,我不想讓佩妮看到我離開,這會讓她傷心的”。
休歎了口氣;“哎”。對著佩奇說道;“放心吧,以後我會替你照顧好佩妮的,我發誓,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佩妮受到一丁點傷害”。
佩奇也不多話站起來走到休的麵前,深深的給了休一個擁抱,感謝的說道:“謝謝你,我的好兄弟,以後我會想念你們的”。
休也摟著佩奇說著:“我們也會想念你的,以後自己多保重”。
“你也保重”。說著佩奇鬆開雙手,往帳篷外麵走去。
剛走到門口,抬手把帳篷的布簾拉開,後麵睡著的女孩夢中呢喃的傳來一句夢語:“哥,不要丟下我,佩妮會很乖的.。。”。佩奇一震。
“唰”佩奇的臉上滑下了兩道眼淚。可是佩奇並沒有回頭,毅然放下帳篷的門簾,大步的向外走去。他不敢回頭在看一眼,他知道如果他回頭可能他真的會舍不得走。
佩奇飛快的跑在路上,任由淚水從臉龐吹向後方,他大步大步的跑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讓風肆意的吹在自己的臉上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可是眼淚就是不受控製似的滴答滴答滑落下來。
一口氣跑出好遠以後,才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雙手抱頭蜷縮在大腿上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來。淚水打濕了衣服,打濕了褲子,可憐的小男孩就這樣釋放著心裏的所有悲痛。
過來好一會,佩奇才停住了哭泣,用手擦幹臉上的淚水,死死地捏緊拳頭,臉上掛起一臉的剛毅和果決,堅定的說道;“我會努力好起來的,不就十年麼,以後我會讓你們都過上好日子,我們的人生才剛開始,這天地都是我們的舞台,我會出人頭地的”。
話才剛說完,佩奇後麵傳來一陣拍掌聲,“好,說的好,天地都是我們的舞台,不愧是是我看中的人,是個男人”。
佩奇急忙轉過頭往後麵看去自己一驚,竟然是戰狼,佩奇不安的站了起來,剛想開口解釋什麼,戰狼抬手放在佩奇的頭上摸了摸他的頭打斷了佩奇的話。
“孩子,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雖然你成為了我家的奴仆並不見得是壞事,好多人想進我家當奴仆我還不同意呢”。說完戰狼幫佩奇整理了一下衣服。
佩奇嚇的一動也不敢動,雖然戰狼是好意的幫他整理,佩奇卻有點不自在,可是不得不任由戰狼幫他整理。
戰狼看著麵前的這個懦怯的小男孩,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啊,還不如小女生呢”。
佩奇小臉一紅,確定麵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像表麵的那麼可怕,較勁說了句“誰哭了,剛才不過被風迷了眼”。
戰狼大笑著說著“好一個被風眯了眼,人不大還挺要強的”。戰狼沒有拆穿他。“走吧跟我回去吧,從現在起你是我家的人了”。說完戰狼轉身朝前走去。
佩奇剛想說什麼,看到戰狼朝前走了,什麼也沒說跟上了戰狼,走在他的身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奴役區小帳篷的方向,最後不得不懷著許多複雜的心情離去。
戰狼帶領著佩奇走向自由區的方向,速度很快,不一會就來到隔離橋,駐守在隔離橋的守衛軍看到是戰狼,馬上排起了列隊守衛在橋的兩旁讓戰狼通過。戰狼走過每位守衛軍時他們都會站直身體,抬起拳頭放到左胸前,向他致意守衛軍的禮節。而且每位守衛軍的眼中都是露出敬重的光芒,可以看出來這種敬重不是因為他是什麼會長高官而受到的待遇,而是來自心裏深深的尊敬佩服,就連昨天看不起他的大守衛長也是鄭重的對著戰狼敬禮。佩奇跟著戰狼走著走著,突然出現這樣的一幕被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顯然沒見過這樣的場麵,第一次對前麵的這個男人好奇了起來,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才會讓人這樣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