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淩將車朝魅影駛去。這時,經過一段無人的街道,遠遠看見兩個人站在公路中央,一動不動。彭淩按了按喇叭,那兩人聾了一般,依然紋絲不動。彭淩無奈,隻得繞彎欲轉過去,不料那兩人身子一動,又擋在彭淩麵前。彭淩眉頭一皺,眼前不由呈現出剛才那黑衣男子臨走時那怨毒的目光來,想必這兩人是與那黑衣男子一夥的,此時報仇來了吧。這些小混混彭淩根本未放在眼裏,隻是擔心這幫混蛋精神錯亂拿他車子出氣的話,那就會令人相當心痛了。想到這,便索性將車停下來,打開車門踏步走了出來。

剛踏出車門,便見後麵又有兩人走了上來。手中各掛一根鋼管。其中一人,正是那名黑衣男子。而前麵那兩人,將手從後麵抖了出來,兩人手中,也各有一根鋼管。

黑衣男子陰沉沉地看著彭淩,冷冷地說:“你走啊,你怎麼不走了?”說著拿著鋼管輕拍著另一隻手的手掌,一步一步朝彭淩逼近。來到彭淩的車前時,舉起鋼管就要朝彭淩的車尾砸去。彭淩忙大喝一聲:“住手!”黑衣男子聞聲將鋼管放了下來,瞪著彭淩問:“怎麼?要求老子?現在恐怕晚了吧。”

彭淩伸出手指了指黑衣男子,沉重地說道:“我跟你說,你要是敢碰一下我車子,我定要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黑衣男子冷冷笑了笑,瞪著彭淩,伸出手指指了指彭淩車子的車尾,舉起鋼管,猛地朝車尾砸去。隻聽得一聲巨想,黑衣男子的鋼管頓時被彈了起來,而彭淩的車子,卻毫發無損。黑衣男子驚訝不已,正驚詫,彭淩一陣風跳了上來,伸手一奪,交黑衣男子手中的鋼管抓了過來。黑衣男子大驚,伸手去奪,彭淩將鋼管一揮,狠狠打在黑衣男子的手腕上,黑衣男子慘叫一聲,手腕骨頓時斷裂。

其他三名男子見狀,大喝一聲舉起鋼管朝彭淩撲了上來。先前與黑衣男子一道出現的男子首先衝了上來,眼看其手中的鋼管就要朝彭淩腦袋打來,彭淩拿起鋼管一擋,腳下猛地朝這名男子胸膛踢去,這名男子慘叫一聲,頓時被踢倒在地。而後麵,風聲突起,隻見兩根鋼管一左一右揮了過來。彭淩將頭往後一仰,將鋼管往前一掃,左邊那名男子慘叫一聲,手捂著腰跪下地去。另一人正欲舉起鋼管再次朝彭淩打來,彭淩已飛起一腳,重重踢在這人的頭上,這人頓時被踢飛了出去。

後麵倒地的男子已爬了起來,彭淩連翻一個跟鬥,一腳踢在那名男子的頭上,那名男子悶哼一聲,再次倒下地去。

彭淩看了看三名倒在地上的男子,怒目朝黑衣男子瞪來。黑衣男子心頭一緊,撒腿便跑。彭淩恨恨地丟掉鋼管,來到車尾,輕輕地在車身上摸了摸,哼了一聲,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飛一般朝前駛去。

回到魅影,彭淩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沒想到,第二天九點鍾了,躺在床上還沒起來。原來昨晚喝的那種酒,入嘴甘甜,回味無窮。而其最大的亮點是後勁力極大。彭淩當時喝了覺得沒什麼,沒想到過了幾個時辰後,酒性開始醞釀,彭淩不知不覺地醉了。

瘦子與胖子連續給彭淩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兩人大驚,壯膽來到彭淩的臥室所在房前,敲了半天門沒人回應。兩人站在門口,思索半天,最後瘦子一咬牙,叫道:“目前情勢嚴峻,看來隻有用最後一招了!”

胖子忙問:“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