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楚半跪在地上,將喬深暖逼著背靠在了床板上。
喬深暖的手被安慕楚的一隻大手擰住手腕別在身後,她見勢想用腳踹他小腹,卻被安慕楚身形向下一壓,他直直地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安慕楚空閑地那隻手繼續捏上喬深暖的下頜,笑容鬼畜,看著喬深暖卻不是對喬深暖說話,他隔著門板對門外的人大聲命令道:“拿攝像機。”
喬深暖屏住呼吸,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似乎是沒有動靜,但很快的,從門外進來一個人,是那個將自己從牆頂上逼迫下來的人。
喬深暖用餘光瞥見,那人手裏拿著一個攜帶式小型攝像機。
男人似乎很明白安慕楚的套路一般,將小型攝像機輕輕地放置在了那張大床前距離不遠的小桌子上,鏡頭正對大床,並且好像已經開始錄製了。
“出去吧。”安慕楚低低地發令。
男人重重的點頭,不敢有半分違背,十分順從地離開了臥室內部,並且緊緊地關上了房門。
喬深暖心頭湧上一絲不安。
不安全的氣息開始蔓延,她深知她不能再和安慕楚待在一個房間裏了,她想與安慕楚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奈何喬深暖一動安慕楚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
喬深暖的手腕傳來一陣虐心的疼痛,她感覺自己骨頭都快斷了。
這種疼痛使得她不敢再動。
“明天你最好給我能說話,別在記者麵前給我丟人,我安氏財團安慕楚董事的妻子,可不能讓別人認為是個啞巴,你說是吧?”安慕楚緩慢撫摸上她的臉,一路滑下。
喬深暖瞪著他,想阻止他的動作,也隻能有心無力。
“你睜大眼睛來是很疑惑我接下來想幹什麼麼?不是吧,我以為你明白,你和楚黎城沒幹過?”安慕楚戲謔地看著喬深暖。
喬深暖知道他在說什麼,楚黎城說的好,狗嘴裏一般都吐不出象牙。
可隨著安慕楚手上的動作,喬深暖全身都氣得顫抖。
安慕楚笑了笑,起身不再壓住喬深暖。
喬深暖以為就這麼完了的時候,安慕楚一把將喬深暖提起來扔在了床上,動作毫不憐惜。
他也隨即傾身覆上去,再一次半跪著壓住喬深暖,喬深暖的兩隻手被安慕楚扣住手腕壓在腦袋頂。
安慕楚見喬深暖氣得發顫的身子,仍舊是笑:“我走的時候就警告過你,不要妄想逃跑,跑不掉也不可能跑掉,被抓回來可有你好受的,你瞧,小丫頭你偏是不聽。所以接下來是給你的懲罰哦。”
喬深暖盯住安慕楚這張帶笑的臉,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安慕楚低下頭,在喬深暖耳畔柔聲,卻帶著危險的氣息,對她說:“我也說過,楚黎城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會是我的,你,隻是一個開端。
對了,那個攝像機功能已經開了……”
喬深暖用嘴型對安慕楚說了一句——
變態。
安慕楚稍稍側過頭,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引得喬深暖一陣顫栗。
“喬深暖,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麼,想罵就盡管罵吧,我奉陪。”安慕楚加重手上的力道轉移陣地。
看見喬深暖縛死的掙脫與逃離,安慕楚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毫不留情……
喬深暖死咬住唇受著疼,額頭上冒著細汗。
隻覺得自己這一生都被毀了,什麼都完了,楚黎城……她已經不敢再想這個名字了,他一定會嫌棄她吧,還有韓家。
盡管韓溪唯做了對不起喬氏的事情,可他畢竟是她的兄長,他又會怎麼樣看待她這個妹妹……
應該是恥辱吧。
喬深暖閉上眼,黑暗頓時傾巢而來。
也隻有沉浸在黑暗裏,她才能忘記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真想,就這麼一覺不醒。
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安慕楚收拾好臥室裏的東西,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著,左手掛著自己的西裝外套,看了一眼喬深暖,又轉眸看了一眼床正對過去的小桌子上放的攝像機。
他用舌尖舔了一圈自己的牙齒,走入攝像機的拍攝範圍內,一步步逼近攝像機鏡頭前,最後停住緩緩蹲下。
他笑得諷刺,笑得挑釁,仿佛這個攝像機鏡頭後便站著楚黎城一般,狠狠笑道:“歡迎楚氏總裁兼任董事長接任人楚黎城先生、勞拉國際本部總裁Aaron先生與韓氏集團總裁韓溪唯先生,明日,前來S市五星錦明大酒店貴賓大廳參加,安氏財團董事安慕楚也就是本人,與喬氏寐色董事長喬深暖的婚禮。”
話畢,伸手關閉攝像機的攝像功能,影像終止。
安慕楚拿著攝像機起身,來到臥室門前從裏麵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