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辦公室窗簾後,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古銅色的臀部,腰部一下下重重的撞擊在麵前的女子身上。而那個女子身上一絲不掛,一頭黑發燙成了大卷,她的背部靠在雪白的窗棱上,一對兒雪臂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背部,汗水浸濕了她的發絲,幾縷發絲粘在她的臉上,平添幾分魅惑。
那個女子雙眼緊閉,嘴裏誇張的大叫著,偶爾挺動腰身應和對麵的男人。
“嗯~~嗯~~~啊~~到了,宇,再快點~~~”
淫穢的叫聲衝擊著秦可憂的耳膜,撕碎了她的心。那一聲聲的喘息在耳畔回蕩,那麼的熟悉,昨夜在朦朧中,這樣的聲音陪她沉淪,陪她如夢。
她清楚地知道這是他的聲音,卻傻傻的希望不是,她不願離開,總希望那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不是他,可是,這是他的辦公室,怎會有與他聲音相似的人出現在這裏,並且在辦公室做這樣的事情?
秦可憂知道自己應該離開,可是她的雙腳好像粘在了地麵上,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那兒看著眼前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手中還抓著淺藍色的窗簾,腦海中倏地跳出昨天和關淩宇纏綿的畫麵,頓時覺得臉頰一片火熱,卻不知道為什麼無法移開視線。
終於,隨著男子的一聲低吼,秦可憂麵前的兩個人身子都軟了下來,那個男子趴在女子的身上緩了一下,站直身子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利落的提起褪至大腿的褲子,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看夠了嗎?”
秦可憂方才看的臉紅心跳,這會兒聽到男子的聲音,臉頰頓時變得紅白交錯。如果說那聲聲的喘息讓她覺得眼前的男子熟悉的話,那這個聲音就如同雷擊一般將她定在原地。
昨夜的纏綿猶在眼前,今天她卻在他的辦公室裏遇到他和別人纏綿。
今天從夢中醒轉,枕畔早已經沒有了關淩宇的身影,隻有一張支票,一後麵的五個零讓她有點傻眼。她傻傻的以為是關淩宇不小心落下的,或者她心裏希望是這樣的。
看到麵前的女子,關淩宇不屑的勾起唇角:“是你啊?是嫌我給你的錢不夠嗎?知道你去做一張處女膜不容易,十萬塊的辛苦費還不夠啊?或者說,你想告訴我,你的那張膜是原裝的?”
秦可憂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唇微微顫抖,耳朵裏聽著他的奚落和諷刺,隻覺得心要被撕裂了,原來,那張支票是他用來買她的處子之身的,而不是不甚落下的。
“啪!”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寬敞的辦公室裏麵,秦可憂滿臉痛苦的看著關淩宇,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關淩宇先是一愣,,繼而眼裏有風暴肆虐,一張臉陰沉可怖,狠狠地盯著麵前的秦可憂。
那個女子起初看到竟然有人觀摩了自己和關淩宇做.愛的全過程有點發愣,本能的羞恥心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當她看到秦可憂打了關淩宇一巴掌之後,她不顧自己赤裸的身子上前一巴掌扇到秦可憂細嫩的臉頰上,然後轉身撫摸著關淩宇帶著指痕的臉頰:“宇,你沒事吧?這個女人哪裏來的?竟然敢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可憂沒有防備之下被那個女子一巴掌打倒在地上,額頭撞上了牆壁,鈍痛的感覺讓她回過了神,淚水在眼底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滑落。
她緩緩起身,憤怒地看一眼給自己一個耳光的女子,走過去伸出手就要甩到她的臉上,手腕卻被關淩宇緊緊地抓住,動彈不得。努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可是關淩宇的手勁太大,幾乎捏碎她的手腕。
秦可憂的眼睛卻狠狠地定在那個女人身上,隻見她故作恐懼的依偎在關淩宇的胸前,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膚和關淩宇那一身黑色的西裝放在一起顯得有幾分可笑。女子在關淩宇的胸前抬起頭,在關淩宇看不到的角度滿臉的得意。卻不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可憐人。
秦可憂不屑的看她一眼,“這樣的男人你居然還要,你是為了他的錢吧?我這裏有張十萬塊錢的支票呢,應該夠你賣身的錢了吧?或者應該夠你們這一對兒狗男女快活幾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