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可憂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一片雪白。她知道不是雪,而是雪白的牆壁,身上柔軟的棉被以及溫暖如春的環境告訴她,這裏是醫院。
猛然想起昏迷前的情形,秦可憂的臉色一片雪白,盡管她的身子已經無數次被關淩宇侵占,可是她心底還是很在乎身子的清白的。
最讓她痛的不是匪徒的搶占,而是關淩宇在她被綁架後的默然無情。
這時,房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男人,他看著秦可憂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樣了?早上我們接到報案說附近不遠的地方有人綁架勒索,希望我們盡快趕到。等我們到了那個廢棄的倉庫的時候看到你昏過去了,旁邊那些匪徒正準備……咳咳……”年輕的警官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輕輕咳嗽了一聲才接著說,“正準備對你實施強暴,幸好無事,我們將你帶到醫院,你盡可放心,那些匪徒已經被關進監獄你不必擔心會再次被他們綁架。”
秦可憂笑笑,眼底的憂鬱卻不曾減少,對於關淩宇的恨意也未曾減淡。也許是他報的警,但是那又如何?如果警察晚到一步自己的清白就不保了。
秦可憂再次苦笑,她還有什麼清白可言的呢?保留二十二年的處女身已經被關淩宇強占數次,她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警察同誌,請問匪徒有沒有交代為什麼要綁架我?我不記得我的罪過什麼人啊。”秦可憂輕輕地問身邊年輕的警察,她需要知道答案,雖然她無權無勢,但是她有資格知道自己平白遭受無妄之災的理由。
年輕的警官露出安撫的微笑,說道:“我正要對你說這件事,據那些匪徒交代,他們本是一夥小偷,在電視上看到關氏企業的總裁關淩宇身價上千億,而一個月內你又經常跟隨他出入重要場合,所以他們認定你是對關總裁來說很重要的人,所以就想抓住你要挾關總裁,希望多得些錢。沒想到關總裁居然聲稱不在乎你……”
說到這裏年輕的警官抬眼看了秦可憂一眼,生怕她難過,卻隻看到她淡淡的表情,似乎不以為杵,他才放心的說:“匪徒氣憤之下揚言要……關總裁在說話的時候已
秦可憂笑的淒美,笑的諷刺,關淩宇這算什麼?她不會再相信這個男人了,她會盡快的忘記他,相信這次關淩宇不會再阻止她離開,這次所有人都知道關淩宇在關鍵時刻不顧女友安危,報警抓住匪徒,雖然他的“大義”為公司帶來了空前的利潤,公司股票更是飛速上漲。但是同時也給了秦可憂名正言順的離開的機會。
當關淩宇以一副自責懺悔的模樣出現在病房中的時候,秦可憂充分的扮演了自己事先想好的角色,一個無法理解男友不顧自己安危,毅然報警的女友。
關淩宇滿臉的自責和祈求女友原諒的期盼,而秦可憂心裏知道他隻是在演戲,拖著有些虛弱的病體離開病房。那搖曳的身姿,讓所有埋怨她不夠通情達理的人心中多了一份同情,之前那指責謾罵的聲音也逐漸變成無聲,換位思考,如果換做別人也定會無法忍受男友這麼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