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是一種美德，但是也要看用在什麼地方，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即使沒有接到那個任務，顧言也不準備放過這個來殺他們的天使，更何況還有那麼豐厚的獎勵。一場刑訊，卻不是真的為了拷問什麼情報，這位失敗的天使即將麵對的結局隻有兩個——屈服，或者死亡。 在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恢複之後，天使的身體表麵基本已經複原了，就連那些被喪屍們啃咬掉的血肉也基本上都長了回去，這很好，真的很好。 “我說，顧言，你真的需要這東西？萬一把你灌進去的血都洗出來以後，這小妞又生龍活虎的跳起來我們該怎麼辦？”按照顧言的吩咐，縱火大叔從市政廳的醫療室裏找到了一台洗胃機，還有一個大號的注射器針筒。 “放心吧，我不會給她那個機會。”顧言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對於那些想要他死的家夥，怎麼對待他都不會覺得過分的。右手，拿著降魔杵，左手從天使那細膩柔滑的手腕輕輕撫摸到她的腋窩，“天使小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不想一直稱呼你為天使小姐。” 麵容依舊扭曲著的天使並沒有回答顧言的問話，而是依舊用那種極其怨毒的眼神盯著他。 “好吧，那麼你是不願意回答了？你知道麼？在刑訊中，那些不願意回答問題的犯人通常都要接受懲罰的。”臉上帶著笑意，右手的降魔杵卻毫不猶豫的刺進了天使的腋窩。帶有屠神屬性的降魔杵帶給天使的痛苦絲毫不小於顧言的血液，她的整個身子都疼到痙攣了。 “哦，親愛的，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不過是被我刺了一下，我的同伴可是被你弄丟了一條胳膊呢。顧言把降魔杵丟給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切的趙平安示意他按照自己的方法做，然後他用手扒開天使的傷口，在滿是淡金色血液的嫩肉中找到了那幾條被割斷的肉筋。割破手指，把黑紅色的血塗到這些斷麵上，然後捏住傷口處的皮肉，讓它們愈合。有的時候，恢複能力好也未必是件好事，傷口的愈合讓顧言的毒血被封在了天使的體內，偏偏控製手臂活動的筋被顧言割斷後用毒血阻隔，除非再動個同樣的手術，否則這位可憐天使的手臂是別想再動彈了。 另一條手臂，如法炮製，隻不過懷著斷臂之痛的趙平安下手比顧言更狠，差點連天使的骨頭都刺穿了。 “範叔叔……要不……我們放過她吧……這樣做，實在是……”蕭雨有些看不下去了，在戰場上，她能毫不猶豫的對著這個鳥人開槍，可是對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她下手，蕭雨還是做不到。 “小丫頭，你要習慣這種事情，咱們選擇了魔界，必然會有點魔界的樣子，以後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類似的任務。咱們要活下去，就要拿到盡可能多的獎勵，現在，咱們都太弱小了，不努力強化自己，也許下一場任務，咱們中的誰就他媽的會死，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小顧死在我麵前，你也不希望吧。戰場上，沒有什麼他媽的仁慈，如果輸的是咱們，咱們都會被這丫的鳥人殺了。”回答蕭雨的不是顧言，而是站在一邊的縱火大叔。作為一名退伍軍人，他非常了解戰場是如何殘酷的一個地方。 “可是……”蕭雨遲疑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她知道李岩說的是對的。可是，她還是不忍心看。 處理完另一個腋窩的傷口，顧言的降魔杵移向了天使美麗的大腿。雪白粉嫩的大腿上，已經不再有燎泡出現，光潔細膩，羞恥萬分的天使努力的並緊了雙腿，保護著自己最神秘的地帶。 “現在，美麗的天使小姐，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麼？”尖利的降魔杵順著天使的腿縫探了下去，冰涼的金屬摩擦著敏感的私處，讓這可憐的天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 “魔……魔鬼，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是主的戰士，你這種，你這種低賤的惡魔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天使蒼白的麵頰上透出了一抹羞澀的紅暈，卻依舊試圖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降魔杵一轉，鋒銳的尖端在天使嫩豆腐一般的腿肉上劃出一個深深的傷口，淡金色的血液甚至噴濺到了旁觀的趙平安身上。顧言麵無表情的重複了剛才的工作，然後把降魔杵對準了另外一條腿。 “讓我來好麼？”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卻是陸凝雪。 “你？”顧言上下打量著陸凝雪，這個女人開始讓他看不透，一開始，她隻是個不知所謂的高傲大小姐，可是在這短短的一夜裏，這位大小姐整個人都好像蛻變重生了一樣，這讓顧言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她的狀態似乎越來越適應這個殺戮的世界了，也許，該把這個女人早早的扼殺掉。 “恩，我曾經以為自己很高貴，看不起別人，可是在那個喪屍的臭嘴離我的臉隻有那麼幾厘米的時候，我終於懂了，高貴什麼的……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別的都是假的。如果你需要，我現在依舊可以跪下來舔你的鞋子，隻是希望你，能接納我進入你們的隊伍。”陸凝雪猛地抬起頭凝視著顧言的雙眼，“我隻想活下去，活著回到我的家裏。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李岩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腕表，和顧言一樣，他也有一種想要幹掉這個女人的衝動，挫折能給人以教育不假，可是這個女人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凝視了良久，顧言終於移開了眼睛，“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希望你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一個人是活不下去的。” “謝謝。”陸凝雪從顧言的手中接過降魔杵，走到了天使的身邊，剛剛那一番話，她是醞釀了好久才說出來的，她現在隻想活下去，不顧一切的活下去，可是因為進入這世界後和顧言之間的間隙，她知道那三位資深者很難會相信她，剛剛李岩的小動作她也察覺到了。作為一個貴族小姐，除了高傲外，她也擁有與之對應的智慧與能力在這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琢磨怎麼才能活下去，而她最後得出的答案卻隻有一個——賭。 顧言是個賭徒，這一點，在大家的相處中她已經體會到了，在一路上，她都用自己的行動在證實自己不會是團隊的累贅，那麼現在，她就隻剩下最後的賭博，賭顧言肯不肯把籌碼壓在她不會背叛隊伍上。 千金小姐的素手，摸上了比她更加高貴的天使的身體，她沒有急著去刺天使的大腿，而是用手在她的下半身上不斷的撫摸著，“天使小姐，我勸你不要死撐了，剛來這裏的時候，我比你更加的高傲，可是你看看我現在，不管是人還是天使，都是要麵對現實的，你的主沒有派人來救你。現在能救你的就隻有你自己。” 天使麵上的潮紅更勝，可依舊是死死咬著牙關，連自己的姓名都不肯透露。陸凝雪略帶無奈的搖搖頭，把降魔杵抵在剛剛那條腿上腿筋所在的位置，用兩隻手掌夾住降魔杵，開始像鑽木取火一樣搓弄起降魔杵的杵身，杵身旋轉著，一點點沒入了天使的大腿，隨著淡金色血液的溢出，慘叫聲終於從天使的嘴裏傳了出來。 “這個女人不錯。”艾達湊到顧言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不過你要小心她哦，越好的武器，越容易弄傷自己的手指。” “放心，我有分寸。”說實在的，顧言做出暫時留下陸凝雪的決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在遊樂場中，可不僅僅是存在著他們這一個隊伍，在之後的任務之中，他們難免會和其他小隊遭遇，也許會有合作吧，但是團戰是一定無法避免的。 不知道是因為郝建東和趙莉薇說了什麼，還是那個招攬新手的天使安琪莉可故意給他們的特殊照顧，顧言這個小隊接連不斷的遭受著刺殺，先是在團隊空間裏，再之後是正式任務中，現在他們的團隊迫切的需要提升實力。哪怕是多一個好用的炮灰也好。而陸凝雪這種求生意識很強的人則剛好是可以利用的，在挫折過後，她顯得異常的努力，不拖團隊後腿，為團隊貢獻力量，這比那個一開始就跟著他們的江流顏可是強了太多。所以，顧言決定培養她一下，至少在未來的幾場遊戲裏，陸凝雪的實力都不可能超出顧言的控製範圍，這就足夠了。 降魔杵一點點鑽進天使的血肉之中，慘叫聲變得前所未有的淒厲，之前顧言雖然在她身上開了三個口子，卻是一瞬間就完成的，哪有這種鈍刀子割肉來得殘忍。伴隨著慘叫聲，一股微黃的液體從可憐的天使那赤裸的下身噴湧而出，她居然疼到小便失禁了…… “原來天使也是有人類的生理反應的麼？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顧言的嘴角邊露出了幾分殘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