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鹽一襲銀色亮片魚尾裙,烏黑的長發隨意散落身後,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腰肢左右扭動。明明嫵媚得像隻狐狸精,但那張臉清秀的臉硬生生又給她添加了幾許清純。尤其是右眼下小小的淚痣,煞是可愛。
陸肆勳端著酒站在角落裏,七魂六魄被她勾走一半。
江淮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一發現不得了了。“我去!阿勳,你真看上蘇鹽了?”
他收回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漫不經心,“關你P事。”
“嘿,瞧你這句話說得,要不是我,你能認識她?”江淮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曖昧的碰了下陸肆勳肩膀,“昨天晚上你把人帶走,真談情說愛去了?都聊了些什麼啊?有沒有發生點其他事情啊?哇!好想知道!”
陸肆勳勾了勾嘴角,嘖了一聲,“我懷疑你弄錯性別了,去醫院檢查看看。”
江淮,“啊?”
“八婆!”陸肆勳說完,朝著那道靚麗的風景線走去。
江淮站在原地罵罵咧咧,“你才八婆,你全家都八婆。老子八卦一點怎麼了,八卦犯法啊?”
身後的顧景炎搖了搖頭,“別嚷嚷了,把他惹到了,吃虧的還不是你。”
江淮轉過身,“顧二,你就一點不好奇?”
“好奇啊。”
江淮眉心緊鎖,“那你剛剛怎麼不開口?”
顧景炎翻了個白眼,“你剛倒是說得不少,問出點什麼了嗎?”
他嘟嘴,搖了搖頭。
顧景炎,“那不得了。”
“顧二啊,你這樣是不行滴。不能因為他不說,你就不問啊。你得纏著他、扭著費,萬一他哪天實在太煩,順口就說了呢。”
顧景炎盯著江淮,仿佛盯著一頭蠢豬,“上周在酒吧跳了一晚上的鋼管舞,沒長點記性?”
江淮瞬間愣在原地。
忘?怎麼會忘呢!那一晚,記憶深刻。
上周在酒吧,江淮扭著陸肆勳,問他是不是處男。得不到答案不死心那種,纏了他一晚上。
陸肆勳被他煩得不行,提議玩骰子,比大小。誰拿到的點數大算誰贏。他要是贏了,陸肆勳就回答他的問題,反之如果輸了,作為懲罰,要在酒吧跳一晚上的鋼管舞。
江淮太想知道答案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不出意料,他輸了。不僅跳了一晚上鋼管舞,還被陸肆勳拍了視頻發到群裏,導致群裏那幫兄弟,時不時拿這件事情戳他。
他江淮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臉往哪兒擱。
“你玩不過阿勳的,保持安靜,能少被他坑。”顧景炎淡淡開口。
江淮抬起右手,在嘴上做了一個關拉鏈的動作。
呆呆的站在原地。
堅持了幾分鍾,實在憋不住了,偏頭看著顧景炎,“顧二,你說阿勳對蘇鹽是來真的嗎?咱一起長大的,從來沒見他正眼看過哪個女人。不行,我一會兒得去再問問。”
顧景炎不悅開口,“我他媽跟你說了這麼多,你當是放屁啊!”
......
蘇鹽拿著一杯酒,四處張望。猝不及防被路過的人撞了一下。
身體失去重心,朝後跌落的瞬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托起。
蘇鹽下意識的抓住身旁的男人,站穩後,道,“謝謝!”
腰上的手並未放開,摟著她往顯眼的地方走。
“陸少也來參加酒會?”蘇鹽問完就發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來這兒不是參加酒會難道還相親?
陸肆勳眉梢微挑,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走到中間的一張長桌前才停下腳步,取過她手上的酒,放到桌子上。
帶著痞痞的笑,“少喝點!”
伸手將她臉上的幾縷碎發攬到耳後,手指掠過耳垂的時候,蘇鹽偏頭躲了躲。
“沒喝幾口,一直端在手上的。”蘇鹽解釋道。
不用他提醒,自己也不會多喝的,她酒量不行。但這樣的場合又免不了喝酒。蘇鹽進酒店就端了一杯酒,遇到熟人禮貌性的碰杯,每次也隻是小小的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