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不知誰遞了一把刀給他,然後被人推了一把,他失去重心,撞到旁邊的人。
還沒反應歸來,周圍的人就大叫“殺人了”!
後麵,警車來了。有人指控他當街殺人,直接被警察押走。
現在細細想來,這都是趙家設好的局。
至於那個證人,也就是夏明強,他究竟是真看到了這一幕,誤把穆青當殺人凶手,還是另有所圖?
如果放在以前,蘇鹽一定認為他是被趙家的把戲糊弄住了。
可自行盛泰出事後,夏明強落井下石、乘火打劫甚至企圖收購盛泰,蘇鹽突然覺得這個並沒有自己眼中那麼和藹。
穆青的事情,說不定就是他故意為之。
慵懶的聲音響起,“想什麼呢?”
蘇鹽拉回神,“想穆青的案子。”
陸肆勳拉回她的手,肆意把玩。
她的手白皙幹淨,如同璞玉一般。
“證據已經拿到了,還有什麼可想的?”陸肆勳語氣漫不經心。
“趙家在南城根基深厚,警局又有他們的人,我怕我將證據交給警察後,他們又想到其他辦法給趙宇龍開脫。”
她要想個好法子,讓真正的凶手被嚴懲,還有背後這群無視法律、草菅人命的人,也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喲!不錯嘛!變聰明了。”陸肆勳嘴角勾笑,“那你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蘇鹽瞬間泄了氣,“還沒呢!”
突然,眼睛一眨,充滿算計。
蘇鹽,“陸少可有什麼好建議?”
陸肆勳眉角輕挑,“早給你想好了。”
蘇鹽,“什麼辦法?”
陸肆勳收起手,說出的話讓蘇鹽想打人,“想知道?總得有點付出吧!”
世界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蘇鹽迷惑。
他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睛看她,用食指輕點自己的唇。
陸肆勳本以為她會找各種理由推脫,沒想到她不帶一絲猶豫貼了上去。
又很快離開,蜻蜓點水一般。
陸肆勳心底的那潭水蕩漾開來。微風拂過,水光瀲灩。
“陸少現在能說了?”不就是一個吻嗎?跟穆青到事情比起來,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
再說了,她跟他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還會怕一個吻。
現在裝矜持,好像晚了點。
陸肆勳清了清嗓子,“你手裏的證據不能直接交給警方,以防他們從中作梗。”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鬧大,鬧到公安局無法收場,引起上麵的注意,這樣一來,勢必會從新調查此事,你弟弟才有翻案的機會。”
蘇鹽一點就通,隻是他口中的鬧大,究竟應該如何鬧大呢?
“這個月月底,趙老爺子七十大壽,到時南城一半以上的富人都會彙集於此。你說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趙玉全兒子殺人的視頻放出來會怎樣?”
蘇鹽眼睛發亮,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法。
壽宴上那麼多眼睛盯著,一傳十十傳百多,想必不出半天時間,整個南城都會知道這件事情,到那時,警局想包庇也包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