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一根煙,男人的慣例。
可是,她也很想抽一根煙。
然後將點燃的煙頭直接按在男人的臉上,燙個疤。
但想歸想,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忍。
接著,他下床了,一陣嘩嘩嘩的流水聲。
沒多久,夜薄閻又回到了床上。
側過頭,還特意看了一下她的表情。
秦燃星緊緊閉著雙眼不敢動彈,像極一隻淋過暴雨的兔子,隻待垂死。
夜薄閻也沒說話,隻是俊美的臉色還是挺陰翳灰暗的,病態的靈魂爬滿了心情。
但是,比那會兒在會場大廳可是強太多了。
仿佛這一次的泄欲……
算是讓他好好的滿足了一次。
或許,是他也覺得累了,還是怎的。
他沒再碰她一下下。
空間是窒息、詭異、壓迫又蕭寂的……
關燈。
一張寬大的被子一蓋,直接搭在了她身上,也蓋住了自己。
兩人之間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就這樣,仿佛相安無事的睡了,僅過了5分鍾。
夜薄閻的手機響了。
他妖孽的臉龐立即帶上了濃重的一層陰暗。
整個㷵魅的眸子裏麵透著一份至暗的深度,重重的擰了下劍眉頭。
似乎很不耐被這一份聲音給打擾。
直接拿起了床頭櫃邊的手機。
但聽對方說話沒過幾句。
他低沉冷酷的聲音裏麵就已經帶滿了不耐煩。
“好,我知道了,等著。我馬上來。 ”
電話掛斷之後。
夜薄閻掀開被子起身,迅速的穿好了西裝外套及褲子。
不過走之前,還是朝著床上的人兒看去……
一雙陰騭病態的視線裏麵帶去了一幕讓人難以捉摸的幽色。
“秦燃星,我準許你以後報我的名字可隨時過來鎖夜,入住在這裏。”
夜薄閻說了一長段的話。
他很難得跟她破了例。
女人沒有馬上說話。
他也懶得等她說啥話,隻是有種怪怪的煩躁感覺湧上心。
他快速的解開了剛剛扣上脖子處的第一顆襯衣紐扣。
迅速火急火燎的朝向大門而去。
就像一陣龍卷風,一下子又刮走了。
啪!
直到這道門徹底關上。
秦燃星快速一把掀開被子,一雙手緊緊撐在了床上。
視線筆直的望向那道門口。
一雙深邃霧霾紫的冷眸子都滴出火山岩漿來了。
“我呸!麻痹,老子才不稀罕過來!!”
秦燃星痛恨的詛罵他,紫水晶般的眼神裏有股陰陽暗火彼此浮騰。
此時此刻,什麼樣的髒話她都能說得出來。
她真的是特別特別厭惡這個人!
夜薄閻簡直比惡魔還要惡魔!
禽獸中的禽獸!
一想到他剛剛做的事情……
她整個人都開始犯惡心!
胃液翻騰,極度不適。
小臉孔也蒼白了下來,長長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顫動了下,花瓣的唇角也映透了一份烏色,慘白白的,那是訴不盡的委屈和屈辱……
她快速的下床,但此刻才發現自己走一步,竟差點踉蹌的跌到地上去了。
“混蛋!禽獸!人渣!敗類!神經病!!!”
“夜薄閻,你TMD跟老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