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薄閻的目光很快讓夜曜沉有些莫名的警惕,他迅速的擋在了他的視線前。
“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請便。見到他,代我問個好。我最近恐怕是沒有時間回去老宅,給他老人家問安了。”
夜曜沉像是故意沒話找話,可眼神卻緊緊盯在了夜薄閻的臉上,巴不得他趕緊滾蛋。
可夜薄閻壓根就沒將他的話聽進去。
反而從他身旁擦身而過,朝著某道暗門走去……
“裏麵沒人!”
夜曜沉趕緊後退兩步,一隻手臂打開,再次攔在了對方的眼前。
但是,夜薄閻一雙漆黑深邃的視線透滿棘刺銳芒,神情驟然一冷。
根本就不去管他話裏的意思。
“打開。”
有種感覺說不出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仿佛這個門裏……有個東西在召喚自己。
難不成是他身體裏的鬼魂飄出來了一部分?
“這……隻怕不合適吧?”夜曜沉眼神陰霾腹黑了下來,整個表情也冷了下來。
心中恨的牙緊緊。
本來這鬼家夥來的就不是時候。
現在好不容易要把他打發走了。
可是,那裏麵的女人卻不安分的鬧出動靜……
驀然。
“我說……讓你打開就打開!”
夜薄閻的聲音拔高了數個分貝。
就像暴雷一樣的炸響了麵前人的耳朵。
同時也炸聾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耳朵。
讓他們渾身一顫抖。
夜曜沉看著他,狹長的鷹隼墨眸黑霧迭起。
最終,嘴皮子一歪。
“行。”
他迅速的朝著旁邊的一名屬下看了一眼。“打開。”
那一份狡猾的心思卻迅速的旋轉了起來。
就當門打開的一瞬間。
一個女人連板凳一起摔在了地上。
夜薄閻瞅著她的時候,整個劍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秦燃星?”
下一秒,他快步就要走上去。
但馬上,一隻手臂再次硬生生攔截在他身前。
“夜薄閻,你跟她很熟嗎?”
夜曜沉陰陽怪氣的望向對方。心中的積怨仿佛又多了一層枷鎖。
看著他這一張幾乎從來就沒有變化過的陰翳病嬌的臉孔。
稀奇啊,真的稀奇。
他竟第一次看到了夜薄閻眼睛裏麵秒閃過的那一幕光……
這頭。
夜薄閻馬上就懂了他話語裏的意思。
“人是你抓的?”
說話間,他就一把隔開了夜曜沉的手臂,快步上前將女人從地上連著椅子扶了起來。
當然此刻,他也已經看清楚了,她是被捆綁在椅子上,根本就不能動彈。
同時,她的嘴裏還塞了一個浴巾球。
剛剛自己要走的那會兒。
她大概拚盡全力把椅子連她自己都摔倒在地上,特意摔出了聲音,引他注意。
“她得罪了我,我抓了她,所以,好像不關你什麼事吧?”
夜曜沉冷笑道,看著他將女人給扶起來,然後拔開了浴巾球。
當然他也無所謂,對方給女人鬆綁。
因為他心裏好奇啊。
這個女人又是怎麼認識夜薄閻的?
看夜薄閻的這樣子估計還會有點問題。
今天是怎麼回事?
他居然還看到了一個神奇的夜薄閻。
對方好像不再像以前那個冰塊神經病了。
夜薄閻掃了一眼對方,不過這會兒懶得去理夜曜沉,而是關注在女人的身上、臉上。
“二爺……”
秦燃星聲音極低沉,長長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顫動了下。心中的感覺非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