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寧賞他們解決完了一切事物,就準備要返回東北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顧老夫人給程寧賞打了電話,顧老夫人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失控過,她在電話裏麵幾乎放聲大哭,能看出來情緒特別崩潰……
“寧賞,外婆從來不求人,但是今天外婆真的要求求你……
求求你好不好,你救救我的孫子,救救阿北好不好?”
此時,司擎琛就在程寧賞身邊,他也聽到了外婆對程寧賞說的話。
程寧賞不自覺的和司擎琛互相看了一眼,就說,“外婆,您別哭,我一定救人,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他發生了什麼事?”
“阿北這段時間一直就頭痛,他的眼睛下麵都是青灰色的,不知道是睡眠不好還是什麼,我這一直挺犯愁的,我說讓他去看醫生又不肯……
今天早上的時候病情就嚴重了整個人現在一直在昏迷當中……
已經送到了醫院來,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還是檢查不出來到底得了什麼毛病……
你現在有沒有時間,你有沒有離開?
如果你沒有離開就過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外婆,你們在哪個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顧老夫人道,“我們現在就在港城市立醫院,在腦科急診是你們趕緊過來吧。”
掛斷了電話。
司擎琛開車直奔港城市立醫院。
在去的路上程寧賞看著自己的丈夫,“這段時間,他和許可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之前看他氣色不錯,還以為他的病早就好了呢。”
顧霆北以前有很嚴重的抑鬱憂閉症,這個病很難根治。
“寧賞,你覺得他愛許可嗎?”司擎琛忽然問。
程寧賞一怔,“喜歡吧,以後會發展成愛,許可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司擎琛點點頭,“其實我應該算是了解他的。
他和許可在一起肯定是有好感的,不過喜歡和愛就未必了。
他或許隻是希望我們能夠對他絲毫沒有愧疚感。”
程寧賞沒有說話,不過她讚同司擎琛說的。
顧霆北愛她追她那麼多年後來又發生了那麼多事。
顧霆北不想讓他們看到他一個人,對他有憐憫。
司擎琛繼續道,“其實我和他關係變得像正常的兄弟,還是因為有你。
以前我們兩個在一個特種隊呆過,不過他是醫生出身,而我就是……你懂的……
我們幾乎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在一起。
基本上我們兩個不怎麼說話,其實我跟他之間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仇恨,應該說根本就沒有仇恨。
隻是我跟顧家,實在有很多的仇恨。
我一直覺得如果沒有當初顧家那些人的固執,我的母親就不會過得那麼慘。
你知道我媽媽去世了很多年其實我一直很怪顧家,尤其是我那個舅舅。
我把他們當成是間接害死我媽媽的敵人,所以順便就連他一起恨了。
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一起在西北那邊執行任務,當時突發洪水,真的我差一點就掛了……
是他衝過來救了我。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的酩酊大醉。
之後的第二天我們又恢複了往常那樣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