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的疑惑。
那穿著皮衣的女人動作一頓,不可思議的看向程寧賞,她就這樣隔著墨鏡和程寧賞對視,靜默了許久。
她冷哼一聲,摘下了墨鏡和口罩,那是一張和白媛區別甚大的整容臉。
“嗬,你認錯人了,程醫生。”女人用變聲器說。
“你整容了!”程寧賞的眼睛仔細的盯著白媛,“你那張臉,絕對是整容了。
我和你認識多少年?你的一舉一動,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真沒想到,你還是過來算計我。
我們之間那最後一點情分,我給你的最後一點麵子,從今天開始都消失了。
從此以後,我們是敵人,再有機會,我絕對會弄死你。”程寧賞雖然懷孕了,可臉上那股子狠勁兒並不比白媛若。
“程寧賞,我們的姐妹情早就沒有了。
我們家從來都是利用你,僅此而已,也隻有你在傻乎乎的感恩,你真是我見過最傻逼的賤貨。”白媛氣得渾身發抖。
她越是說狠話,心裏就是越覺得不公平。
“嗬!”程寧賞冷笑,“早就知道你們的私心,不過你們確實幫過我,路上遇到的狗幫我帶個路,我還是要感激一下的,更何況是你們一家子!”
她語氣淡淡然的,說得格外輕鬆,“我真的要感激你們一家子,如果不是你們,我哪有如今這一身本事,又哪裏能遇到司擎琛這樣的人?”
白媛被她氣瘋了,拿著槍對準她的肚子,“我先殺了你肚子裏的孽種解解氣。”
“你殺了我,敢動我的孩子,敢動我,那藥方你一本都拿不到,而且……司家兄妹聯手,你必死無疑,是慘死,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程寧賞道。
白媛猶豫了,忽然勾唇冷笑,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或許,我有個辦法,既能弄死你,又能讓司擎琛不殺我,比如……”
她拿著槍,蹭了蹭自己的頭發,而後看向程寧賞的肚子,“殺了你,暫時留下你肚子裏的孽種,然後用你肚子裏的孽種來威脅司擎琛……
嗯,我真是聰明。”
程寧賞聽完,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害怕和恐懼,可心裏著實嚇得一抽。
她攥著的手心頓時出了汗。
“喂!”許可挪了挪身體擋在程寧賞前麵,對白媛道,“你想,在司擎琛心裏是程寧賞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所有人都知道司擎琛愛程寧賞的程度。
你別自己作死,要是寧賞姐死了,你隻能死的更難看。”
白媛又狠戾的掃了眼許可的肚子,而後冷笑,“你一說話,倒是提醒我了,你就和程寧賞在黃泉路上做個伴吧!”
而後,白媛朝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幾個保鏢拿著麻袋衝過來,直接將程寧賞和許可扣住,將她們往外拽。
程寧賞盡可能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生怕孩子有任何的閃失。
程寧賞感覺自己被塞進了車裏,半個小時的車路顛簸之後,車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