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珩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夏晚檸,眼眶裏紅紅的,淚水不停往下落。
三人到了客房,夏晚檸抱住夏珩,“哥,讓你受罪了!”
萬幸的是,哥哥還活在人世!
往後,會好起來的!
夏珩也回擁住夏晚檸,兄妹倆都哭成了淚人。
……
奢華的房間裏。
喬伊人看著輪廓線條緊繃,喉結不停上下滾動的男人,她伸手,朝他襯衫衣扣解去。
“傅先生,你想要救出夏珩,總歸要會出代價的。”
她手指往他胸膛上摸了摸,他看著清瘦,但襯衫下的肌肉,紋理分明,緊實勻稱。
一滴滾燙的汗,從他英俊的臉龐滑落,他眼底幽深晦暗一片,莫名的性感。
喬伊人的手,撫到他的皮帶扣時,他一把扣住她手腕,然後用力將她推開。
喬伊人身子不穩地往後退了幾步。
她扯了下唇角,“不急,你還沒完全發作,等下你就會求著我當你的解藥!”
傅庭深狹長的黑眸陰鷙的眯起,整個人冷厲到了極點,“若是我能挺過去呢?”
“你能挺過去,以後估計也成個廢物了。”
“我要借用浴室。”
喬伊人不信他能挺過去,她倒也不急著享用他,她擺了擺手,“去吧!”
不一會兒,喬伊人就聽到浴室裏傳來淅瀝的水聲。
她唇角勾起冷諷的弧度。
他還真是天真呢,他們K組織的藥,豈是衝個澡就能解決的?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男人還沒有出來。
喬伊人隱隱覺得不對勁,她好像沒有聽到衝澡的聲音了,她推開門朝裏看了眼。
男人臉色蒼白的跌坐在浴缸邊,一汨蜿蜒的紅流,從他坐著的地方流淌出來。
喬伊人看到他黑色的褲子,好像染上了一片深紅。
她瞳孔微微收縮,“你…自.宮了?”
他瘋了嗎?
寧願自.宮,也不願意做她的男人?
……
夏珩睡著後,夏晚檸站到陽台上。
細白的手指,握著欄杆,杏眸看向不遠處的一棟城堡。
“在看什麼?”一件黑色外套披在了她肩膀上。
這邊晝夜溫差大,白天炎熱,夜晚有些涼,夏晚檸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沒什麼,我在想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裏?”
“隻要傅庭深願意給喬二爺換腎,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們!”
夏晚檸垂下眼斂,她努力忽視掉心裏騰起的一股異樣。
從小到大,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
這是傅庭深欠她哥的,若不是他助紂為虐,她哥也不會被關在這裏受三年苦!
他換個腎,就當是他抵罪了!
“進去休息吧,外麵涼,別感冒了。”蕭翊宸攬著夏晚檸肩膀,朝屋裏走去。
進到屋裏後,蕭翊宸關上玻璃門,褐色深眸朝夏晚檸先前看望的地方看了一眼。
那邊是喬伊人住的城堡。
……
翌日。
夏晚檸很早就醒過來了。
她昨晚和夏珩睡在同一間房,夏珩睡的床,她睡的沙發。
她走到床邊看了眼夏珩,見他好好的,她懸著的心,才回落了幾分。
喉嚨有些幹,她下樓喝水。
快到客廳時,聽到兩個傭人小聲議論。
“昨晚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那人為了不碰大小姐,竟然自.宮了!”
“現在這種硬骨頭的人,可真是稀有!”
砰的一聲。
夏晚檸手中的杯子,掉落到了地上。
傭人看到她,連忙噤聲。
夏晚檸走上前,秀眉緊皺地問,“你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傭人不敢當著外人的麵議論他們大小姐的事,連忙擺手離開。
……
城堡裏有專門的醫療室。
昨晚傅庭深就被送了過去。
雖然搶救及時,沒讓他徹底成為太監,但以後想要做個正常的男人估計也難了。
喬伊人看向傅庭深的眼神多了幾分欽佩,“你倒是令人刮目相看,為了不碰我,連自己下輩子的性福都不要了!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強迫你了,你好好休養,過幾天給我二叔換腎!”
“你別再耍什麼花樣,不然你那幾位朋友,一個都走不了!”
傅庭深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血色,他蒼白的薄唇動了動,“若夏晚檸和夏珩有個閃失,我寧願毀掉自己的兩個腎,也不會救你二叔!”
“放心,隻要你不作妖,我保證,他們不會有生命危險!”
喬伊人走後,沒多久,病房門被推開。
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走了進來,看清女人的樣子,傅庭深漆黑幽沉的瞳孔裏,微微泛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