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懷蟬道。

“行行行,肯定過來,但是隻有一次機會。”

秦牧許諾一句,奪過聖藥直接離開。

見他連一句道謝的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時懷蟬不滿的想要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

拿到聖藥後,秦牧立刻往二月紅那邊走著,正巧遇到攙扶二月紅返回的霍三娘。

“這是白喬寨的聖藥,你快點把這藥吃了,無論是毒還是別的傷口,就都無大礙了。”

說罷,秦牧將聖藥交給了二月紅。

“多謝老祖宗。”

二月紅先是恭敬的道謝,然後才將聖藥拿過去,塞進嘴裏。

這白喬寨的聖藥還真不是蓋的,二月紅隻是吃了沒一會,臉色就逐漸從蒼白,變的有了一些血色。

這是好轉的跡象。

“多謝老祖宗!”

霍三娘趕緊朝秦牧道謝,已經是喜極而泣了。

“不用謝,這是我欠老二的。”

秦牧淡然道。

隨後,三人一起回到休息的地方,各自找了個位置,沉沉睡去。

……

翌日一早。

秦牧叫醒眾人,簡單的休整過後,再次踏上返程的路途。

今天的路就很好走了,而且距離也沒有昨天那麼遠。

行進到白喬寨關口時,時懷蟬知道再繼續走,就需要自己出麵過關了,於是領著秦牧等人朝著關口處的衛兵走去。

可剛剛走了沒幾步,秦牧眼睛一掃,突然看到了什麼東西,緊接著趕緊衝上前去,將時懷蟬捂著嘴帶到了暗處。

“你做什麼?”

秦牧的手鬆開後,時懷蟬揉著被抓疼了的胳膊,不滿的問道。

然而秦牧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指著關口的方向,沉聲道:“那關口有一張畫像,上麵畫的是時土司,而且那些衛兵正在盤問通關的平民。”

話音一落,眾人的臉色立刻就是凝重起來,看向時懷蟬。

而時懷蟬此時也是搞不清楚狀況了。

按理說他一個白喬寨的大土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且還沒死呢,關口附近掛她的畫像,應該不是為了紀念。

那結果就隻有一個了。

“不可能……”

時懷蟬否認道:“他們怎麼可能通緝我?那些人都是白喬人,又不是黑喬寨的,我可是大土司!”

“大土司又如何?你忘了大護法了嗎,萬一他趁著你離開白喬寨,將你架空了呢?”

秦牧沉聲說道。

聽聞這話,時懷蟬無話說了,幾次張嘴想要反駁,但卻是無從駁起。

大護法早就想著奪取權利了,在這種情況下,他趁著白喬寨裏出現權利空餘時,立刻起事搶奪權利,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於,是非常可能。

“那怎麼辦?”

一直以來都很端莊的時懷蟬慌了,慌的都有些顫抖。

她一直以來的依靠,就是自己大土司這個身份。

如果大護法真的奪權了,那她這個大土司……不,她這個名叫時懷蟬的白喬寨人,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這時候大護法想要殺她,簡直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