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今天來的目的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吧?”
藤田芳政看著蘇伯,說道。
“軍部的規定,將軍還是做了,這次來,這個並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剛才在下已經和將軍說清楚了,想必將軍一定不會拒絕在下。”
蘇伯看著藤田芳政,表情和剛才沒有什麼區別,倒是多了一種勢在必得的神色。
藤田芳政拿著蘇伯剛才簽的那份文件,現在才覺得這是燙手山芋。
這是要了他在淞滬之後的盈利。
“將軍,這是合同,我相信,將軍一定會明白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蘇伯把合同放在了藤田芳政的桌子上,然後起身。
“將軍不必送了。”
蘇伯走了。
就這麼平靜的離開。
他甚至都沒有說什麼,做什麼。
南田洋子拿起合同,看完之後,說道:“老師……”
藤田芳政示意她不要說話。
他拿起筆簽下合同。
山本惠子走進來,拿走了他簽下的合同離開。
藤田芳政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老師,他也太欺負人了。”
南田洋子非常的不滿。
“欺負人?他不是欺負我,他是來救我的,洋子,拿著去申請吧,然後開始部署,我接下來要你用這些錢,查清楚明樓和再布置一個比雛鷹計劃更好的計劃出來。”
藤田芳政說道。
“那……”
藤田芳政知道南田洋子要說什麼。
她無非就是看不慣蘇伯。
可現在,他們沒有這個能力看不慣蘇伯。
隻要蘇伯手上還拿著軍需部的任命,他們就還是得看蘇伯的臉色行事。
就是他是將軍都不例外。
除非他找到機會,把軍需部重新握到自己的手上。
可是那個女人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那個女人很清楚,他要是拿著軍需部這張牌,蘇伯在淞滬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權利了。
到時候,戰略計劃就算是再怎麼查,還能查出來什麼呢?
破譯本在他手上從來都沒有丟失過。
再加上人也處理掉了。
蘇伯怎麼可能查的到什麼。
隻要戰略計劃的破譯本在他身上一天,蘇伯就不會堂而皇之的坐在特高課某一個辦公室裏麵。
如此,蘇伯就那他沒有任何辦法。
軍部那邊也無法對他的行為做出判決。
所以他現在也隻能依著蘇伯。
蘇伯拿到了合同,對汪曼春道:“曼春,你拿著合同回去,然後把這個合同交給林桃,之後你就在家裏等我吧。”
“可是……”
汪曼春想要說點什麼,卻被蘇伯說道:“現在你不需要再聽南田洋子話了,我希望你明天開始就回到七十六號,你知道的,想要那個位置的話,需要你在近期內讓我看到表現。”
汪曼春眼睛裏麵露出了笑容,她說道:“好。”
“去吧,乖。”
蘇伯摸了摸她的臉蛋,待到汪曼春下車之後,他才說道:“走吧,去見見我的老朋友。”
“是。”
鬆下開著車直奔一處隱秘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宮本蒼野和他確定好的交貨地點。
此時,香江。
“老師,出事了。”
郭騎雲。
黃埔臨訓班學員,軍統上校王天風的副官,也是他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