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不可怕。
燕雙膺一直遊走於死亡的邊緣。
關鍵是,沒肉吃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該走了。”
燕雙膺抽完了最後一口煙,煙蒂用手指一彈,劃過一道弧線,彈入了煙灰缸裏。
然後把電台做了一個手腳,布置了一個詭雷。
誰動電台,誰就會“碰的”一聲,被炸的粉碎!
擦了擦手。
戴上了皮手套。
隨後站起身子,朝著樓下走去。
客廳,還有十幾具屍體。
女真籍的傭人、管家。
都死了。
太慘了!
簡直就是滅門啊。
燕雙膺看著地麵的屍體,輕歎一聲:“當年努爾哈赤也算有血性,多爾袞也算是條漢子,可惜他的後輩,卻要看倭奴的臉色。”
話音落下,一一為他們合上的眼睛。
因為他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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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倭奴部隊之前,趕到昌平。”
“這麼趕的麼?”
“這需要一輛越野車……”
承德有越野車的地方,隻有櫻花的兵營了。
看來隻能潛入兵營,偷一輛越野車闖關。
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個月。
又要忙碌了。
心裏想著。
燕雙膺朝著大門走去。
就在這時。
他突然身體一緊。
因為有殺氣。
與此同時。
“咚咚咚……”
敲門上響起。
殺氣是從門外傳來的。
恩?
傭人都死了。
看來隻能自己開門了。
“小橋木君在麼?”
“我們是雲桑的派來洽談雲陽商會的事宜。”
有五個人,已經站在了門外。
騙鬼去吧。
燕雙膺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有殺氣。
就代表著敵人。
雲桑,雲海洋,女真籍商人,他確實有印象。
好像在一場酒會上,自己吹過牛。
不過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談個屁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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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打開。
顯露出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下一刻。
五把槍,對準了他。
“我最恨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燕雙膺笑了,笑容有些燦爛,“你們知道麼,我會算命,要不要賭一賭?”
對麵的一個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明顯一愣,下意識道:“賭什麼?”
“賭你們的槍裏,沒有子彈!”
聲音很緩慢,而且很篤定。
表情,刁刁的。
很欠揍!
但是,下一瞬。
燕雙膺動了。
一記形意拳的半步崩拳,崩在了對方的胸口。
胸骨斷裂之聲響起,直接被崩飛,更是撞到了另外四個人。
“巴嘎,暴露了,一起射擊!”
其他四人,就要抬槍射擊。
燕雙膺迅速撲去,不斷的使出殺招。
八極拳,猛虎硬爬山、頂心肘。
形意拳,老熊出洞、炮拳。
招招不留情!
五人全都倒地不起,沒有氣息。
“我就說嘛,你們槍裏,沒有子彈。”
燕雙膺搖了搖頭。
又掏出了煙盒,取出第二根,一臉寂寞的叼在了嘴裏,拿出打火機,點燃。
煙霧嫋嫋。
大衣擺動。
人越走越遠,融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