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毅見寧溪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對她說:“有什麼就說,不要這樣子,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要幹嘛。”
“我一個人有點害怕,所以不想你走,你能多陪陪我嗎?”寧溪說著,帶著希翼的眼神看向穆哲毅。
穆哲毅被她希翼的眼神看的內心五味陳雜,他公司確實是有事情待他處理,但是不久剛遇到壞人,她心裏害怕也是有的。
“你家在哪裏,送你回去吧。”穆哲毅問道。
寧溪搖了搖頭說:“你還是走吧,我會自己回的,其實現在也沒那麼害怕了。”
穆哲毅則是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剛才還說害怕了,一說送她回家就說自己不害怕,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難道跟家裏不合嗎。
寧溪看他不信的表情,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現在真的不害怕了,你走吧。”甚至還用手推了推他。
“等等。”穆哲毅說著從口袋裏拿出筆,找了張紙在上麵寫著什麼。因為習慣有隨身攜帶著筆。
寧溪看他在紙上寫了一串數字遞給她,她拿著紙條疑惑的問:“這是幹嘛?”她不知道這串數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你想找我的話。”穆哲毅說。
寧溪依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隻是聽得出來可以找到他。但是他沒說地址啊,她怎麼找的到,便問道:“地址在哪裏?”
“帝都,嘉禾苑。離這兒沒多遠。就兩三個小時路程。”穆哲毅道。
“嗯,好的。你走吧,我還想躺會兒。”寧溪說著就馬上躺了下來。
穆哲毅看了看她說著:“那我走了。”一向雷厲風行,冷酷傲嬌的少年,此刻走的時候還不停的回望,活了二十七年還不曾如此這樣子的。他也是真有事,不能再耽擱了。
寧溪看著上麵的天花板出了神,想著以前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因為很多記憶空白,隻是靈光一閃而過,怎麼也想不起來。
寧溪輕捶腦袋,怎麼回事啊,怎麼想不起來呢。難道時間太久了嗎,所以忘了,她覺得不可能忘記的,“呼~”吐出一口濁氣,算了不想了,想的頭痛,還是睡覺舒服。依著那某輕微的疼痛感,迷迷糊糊的就又睡著了。沉睡了上十萬年,似乎還沒睡夠似的,雖然被封印期間有醒過,但都是短暫的清醒。她覺得在那無聊的日子裏睡覺是最實在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晚上了,是的,她從清晨睡到了傍晚,她都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解了封印還這麼能睡。坐起身來,不自覺的伸了個懶腰,隨後下床把屋內看了個遍,走向窗邊,掀開窗簾看著外麵陌生的世界,感慨萬千,並告誡自己不能再這麼禿廢下去了,要弄清楚是朝代的變遷,還是自己不小心落到了異世界裏。這一切都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夜,已經很深了,寧溪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隻剩下自己和影子。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裏,去哪裏找答案,隻是一直這麼迷茫的走著走著。這時有輛車從她麵前經過,隻是沒一會兒的功夫那輛車又倒回來了。她沒有停下,也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
但那車就跟著她,裏麵的人搖下車窗跟她說:“喂喂喂……你不要走啊。”
寧溪這才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車窗上探出頭的人,是個女的年紀輕輕,齊耳短發,眼睛圓圓的,長的很是可愛。看的出來那女的有點急的樣子,問道:“你找我有事?”
“不是找你有事,看你一個女孩這麼晚了還在街上走,也沒有同伴,很危險的。”那女孩解釋道。
知道了那女的是擔心自己,心裏頭一暖,語氣也不生硬了,說:“嗯,我沒有同伴,所以就一個人在走。”
“啊,這多危險呀,都這麼晚了,要不你上來,我送你回去吧。”女孩擔憂的說道。
寧溪忙說:“不用了,我想走走。”
“這大晚上的,那你要注意安全啊。”女孩聽她說想走走也沒繼續說下去了,畢竟人總有想一個人靜靜的時候。
女孩發動車子正準備走的時候,被寧溪叫住了:“你這是要去哪裏?”
女孩說:“我現在準備回家的,怎麼了嗎?”說完疑惑的看著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