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坐在電腦前,看了一下東方紅鶯給自己看的資料,不禁心下一動,這個石守科的資曆一欄裏,幾乎都和羅溥慶有關,他居然也是羅溥慶的門生,而且老婆還是羅溥慶的一個姨侄女。
東方紅鶯站在聶天的背後,半趴在聶天的背後說,這一點誰也沒有想到,我之前也不知道。
聶天心下一陣沉吟,雖然說石守科是羅溥慶的門生,又和羅溥慶是親戚,不代表他就一定是羅溥慶的人,但是石守科從來沒和自己提過這事,就足以讓聶天起疑。
想到這裏,聶天給李先河打打了一個電話,李先河一接通就說李新華那小子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他根本聯係不上。
聶天則問李先河道,石秘書也是羅溥慶的學生?
李先河則說道,“好像是吧,羅溥慶做過大學教授,在大學裏教了不少年的書,門生滿天下,是也不奇怪!”
聶天立刻又問,“那麼石守科的太太是羅溥慶的姨侄女呢?”
李先河一聽這話,不禁一愕,“還有這事?這我還真不知道,當年他結婚,我本來是要去的,但是正好要去執行任務,就錯過了,我讓人給他捎了一分結婚禮物……”
聶天沒等李先河說完,立刻又說道,“如果我們假設石守科也是有問題的,那麼他和你兒子李新華也必然有聯係,這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會聽李新華的拜托就把我介紹進PSD而不和你通氣了!是不是這樣更加合理呢?”
李先河一陣沉默,聶天則繼續說,“他讓我今天中午前去一家飯店,說有人想見我,還說是我認識的,我有一種直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這些人的主使,也和可能真的是我認識的,而他因為我闖入PSD總部的冒失舉動,反而使得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有點呼之欲出的意思了!”
李先河依然沒有說話,聶天不禁問,“怎麼?首長,你覺得我推斷的有問題?”
李先河則說道,“任何可疑自然都不能放棄,不過如果和你說的一樣,你中午的赴約,豈不是豈不是很危險?你一定要去?”
聶天沉吟了片刻後,立刻就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去不去已經由不得我了,我必須去!”
李先河一陣沉默後道,“那就去吧!”
聶天嗯了一聲後,見李先河那邊還是沉默,隨即說等自己中午去赴會後,如果還能回來,再聊這事。
掛了李先河的電話後,東方紅鶯則朝聶天道,“你中午赴會這麼危險?要不要我和你一起……”
聶天則回頭看了一眼東方紅鶯,隨即握住她的手,“你留在這裏,等資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