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箏穩穩地飛在空中,池冷墨很是驚訝。他不明白,這樣的一個東西究竟是為什麼能飛起來的呢?
看到池冷墨滿臉迷茫的樣子,夏末米就感到好笑。唉,可憐的古人啊,要是讓他們看到現代時在天上飛的飛機和都能進入外星球的宇宙飛船時,他們不還要嚇死啊?
“米米,你能告訴我這個為什麼會飛嗎?”池冷墨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看著還有點萌呢。
“這個啊……”夏末米其實也有點忘了,大概就是跟什麼氣壓啊或者風速有關吧?誰知道呢,她也沒去研究過這個,再說了,就是她知道,說給他聽的話他也聽不懂啊。“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我們那裏的人都知道這個能飛,在春天的時候就會做這個玩兒的。”
“是嗎?”池冷墨抬頭看著翱翔在空中的風箏,腦海中有很多想法。
“池冷墨,你看啊,我的風箏飛得好高呢!”夏末米一邊跑一邊對池冷墨說,“我也好想跟風箏一樣飛起來。”
看到她神采飛揚歡笑著的模樣,池冷墨也跟著笑了。隻要她開心,他的心情也會跟著變好。
“池冷墨,你要不要也試一下啊?”夏末米跑累了,把線給池冷墨。池冷墨接過風箏的線,學著她的樣子跑了起來,果然風箏在他的牽引下飛得越來越高。
過了一會兒之後,夏末米對池冷墨說:“你把線放了吧。”
“放了?”池冷墨不解,“放了的話不就飛走了嗎?”這可是她做了好幾天才做好的呢。
“是啊,反正它的任務完成了,它能夠帶給我的樂趣也已經有了,所以啊,就讓它自由吧,總是拘束著它多不好啊。”以前她也是這樣的,風箏放好之後,她就會把線給剪斷了,讓它飛走。
池冷墨看著夏末米,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其實還不是很了解眼前的這個女孩兒。
既然她說要放,池冷墨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鬆開手放了。
等到風箏快要飛得看不見的時候,夏末米才猛得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後悔地說:“哎呀,我真是真傻啊,我答應小鳶到時候要把風箏送給她的,怎麼就被我給放了呢?”瞧她這腦子,怎麼就沒個記性呢?
池冷墨笑著搖頭,看來她迷糊的個性還真是隨時隨地都在發揮啊。
果然,當小鳶知道夏末米居然把答應送給她的風箏給放生了之後,不高興了好久,那小嘴撅的啊,都能掛一瓶油壺了。
“對不起嘛小鳶,我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習慣了嗎?”她圍著小鳶不停地跟她道歉。
和夏末米在一起久了,小鳶在麵對著她的時候漸漸也被她的思想感染了很多,不再有那麼強烈的尊卑之感了。她氣呼呼地說:“小姐,你先是答應小鳶會和小鳶一起放風箏的,結果就和王爺一起去了,這也就罷了,可您明明在走之前還跟我保證來著,定會把風箏送於我,可是現在呢?”這麼可愛的風箏,小姐居然說放就放了?那又不是鳥兒,還知道自己覓食。要是不小心被樹枝給掛了的話,不就毀了嗎?
那可是辛辛苦苦做了好些天才完成的,想想就覺得可惜。
撓撓頭,夏末米有點不知所措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嘛。“哎喲,我們家小鳶最可愛最乖巧了好不好?你就別再生我的氣了,我跟你賠不是還不行嗎?要不這樣吧,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不管是什麼要求,隻要我能夠辦得到的,我都幫你做到,好不好?”
“小姐,此話當真?”小鳶聽了這話後,黑亮的眼珠轉了轉。
“當真,自然當真。”她怎麼覺得,小鳶有點不懷好意啊?
百無聊賴的,小鳶又去幫著別的丫頭繡花去了,所以隻剩下她一個人,真是沒勁啊。走著走著,就看到有個婦人打扮的女人領著一個丫頭走了過來。
來王府這麼久,有個地方是夏末米從來沒踏足過的,那就是池冷墨的“後宮”。其實從她來的前兩天她就聽小鳶說過了,他有十幾個女人,也就是他的小妾。
那些女人雖說不是他自己納進來,而是其他人送的,但是不管怎麼說,名號都是三王爺的女人,在王府多少還是有點地位的。
下意識的,夏末米從一開始就很排斥那些女人的存在,以至於都不想聽小鳶介紹她們,連帶著逛王府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避開那個地方。但是今天,走著走著,卻走到了這邊的附近。
也許是王爺早有吩咐,不許他的那些小妾們離開“後宮”,所以她才會來這麼久一個都沒遇上過。
看到那個女人走過來,夏末米也沒退讓,依舊是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她們此時正站在一座橋上,橋其實很寬,想要走兩個人那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非得要為了一點點的小事而爭論不休。
夏末米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不用說了,她鐵定就是池冷墨其中的一個小妾唄。別說,長得還真是怪好看的。
小鳶跟她說,池冷墨不近女色,別人送給他的女人,他一個都沒碰過。
不近女色?夏末米想到前兩次他在麵對她時色急的樣子,對這句話的可信度就大大的打上了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