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的蔡老師
提起小學教師,我就想起了蔡清河老師:清瘦的麵龐,直豎的頭發,“八”字形的胡須,深邃的目光,都顯示出一派嚴師的尊容。
那一次我和小夥伴在班裏搗亂,他眼睛噴著火,仿佛要流出血來。
七旬的外婆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頭短發像罩了一層白霜,一雙大眼已經深深陷進眼窩,嘴裏的牙幾乎全脫落了,一雙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刻記著70年來的千辛萬苦。但她仍然精神矍爍,滿臉紅光。
講故事的外婆
到了晚上,外婆在燈下替別人縫衣服,我就幫她穿針。外婆總要講起她那講不完的故事。每當這時,她那漁網似的臉上一雙眼睛總是眯著,老鬆枝似的右手拿著針在花白的頭上劃兩下,仿佛那裏便是她故事的源泉。她說月亮裏有一片金樹葉,誰要是能摘下來,誰就會有好多好多的錢,弄的我晚上總是夢見摘下了那片樹葉。
我的語文老師
語文老師姓郭,是一位胖胖的女老師,說話和藹可親,她總是笑眯眯的,像個心慈口軟的“善婆婆。”
我的外公
嘴裏常常吸一根“大前門”,手指甲被熏得通黃,滿頭雪白的頭發精神抖擻地直豎著,盡管媽媽給他買了好幾盒染發劑,可他每次都舍不得用足量,弄得白一塊黑一塊的,簡直像小醜。
沉默的老人
他約摸半百的年紀,穿著一件灰不灰,藍不藍的大棉襖,低著頭蜷縮著坐在一個小凳子上。
老人坦蕩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他用那雙同樣經過“火”的怪手,攏了攏大棉襖,不再說什麼,又如先前一樣,蜷縮著,沉默了……
八十歲的姥姥
我的姥姥今年已八十歲了,顴骨高高隆起,腦門上布滿了皺紋,滿口牙全掉了,她很和善,一笑,臉上的皺紋被擠得像一條條小溝似的。
勤勞的姥姥
天慢慢黑了,姥姥坐在床上給我縫棉衣。燈光下,那隻幹枯的手牽動著細細的線,一針一針密密地縫著。時而停下來搓搓凍得不聽使喚的雙手,然後又繼續縫。千針萬線,萬線千針,姥姥的手在不停地揮動著,揮動著……早上,我醒來,看到姥姥那雙昏花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床上多了一件厚厚的新棉衣,我的眼睛濕潤了。
艱苦樸素的老奶奶
她,總是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對襟上衣,一條黑色的肥大褲子,一雙尖頭黑布鞋,走起路來,總是一晃一晃的。
小腳老人
她的身材又瘦又小,頭上包著一塊黑色毛巾,灰色的外套已經泛黃,小小的腳上套著一雙老式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