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是必須，還是想對你說聲對不起。那次的遊戲，我玩的很過火，以至於讓你差點丟掉了生命，雖然……知道最後你會是勝利者，但是我完全沒料到艾麗莎會做的那麼很。”
藤雅月歉意的看著穆苒，他是今天才聽瑞克說起他離開後發生的那些事，也是才知道，她在那個時候眼睛快要看不見了。
那一刻，他的心被狠狠的震撼了，從來沒有過的震撼感穿透著全身。同時還夾著著巨大的內疚。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時的她是怎麼堅持下去的，怎麼在艾麗莎的摧殘下活過來的。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做的那麼狠。”穆苒挑眉，語氣裏竟是調侃。
藤雅月失笑。“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我說過你才是王。”
“後來呢，你去了哪裏？出院以後我一直在找你，想要知道你所說的那所謂的真相。你用了一種很殘忍的方法告訴了我。”其實他錯了，她不是王，隻是那場遊戲裏比較重要的一顆棋子而已。對於誰，她都隻是有利用價值的。
“所以我說對不起，雖然知道沒有用。其實某些東西我也隻是無意知道的，但是那是不是後來你所得知的真相，我也不知道。”丟掉優雅，丟掉偽裝，卸下那層防備，此時的藤雅月很真實。
“會離開是因為父母一早就安排好的留學，去加拿大。”
“所以想在離開之前，做件讓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穆苒一語道破，還真是件有意義的事，以至於弄的她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大概就是這樣吧。”藤雅月沒否認，聳了聳肩，一個一如既往的優雅微笑。
“你有時候真的很變態！”穆苒立刻皺眉，還給點陽光就燦爛。
“變態腹黑這件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別給我宣傳。”變態這個詞，讓藤雅月黑線了一下，拍了拍她的頭，一個彼此明了的眼神，然後瀟灑的往籃球館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穆苒摸了摸自己的頭，最近，好像他們都喜歡這樣拍自己的頭讓她分不清是寵愛，還是內疚。怪人，變態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