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外,司景辰望著滿天煙花,眼底也隻是一片冰涼,隨身侍衛墨一看著自家王爺停下,問道:“主子,現在不進城嗎?”
司景辰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進。”緊跟著就騎馬快速向盛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攝政王府中,小皇帝司景逸纏著管家德叔教他賭術,“德叔,你剛才還說教朕的,現在立刻馬上教朕,否則朕就砍了你的腦袋。”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叉著腰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指著下方一個五十歲左右,頭發花白的男子。
德叔彎腰恭敬的說:“陛下,時候已經不早了,老奴派人先送您回宮,至於賭術,您改天再學也不遲的。”
至於小皇帝為什麼纏著攝政王府管家德叔學賭術,這要追溯到兩個時辰前。兩個時辰前,司景逸看著空蕩蕩的皇宮,他想自家哥哥了,哪怕明知道哥哥不在府中,也想著攝政王府也好過冷清的皇宮,所以帶了隨時太監和侍衛直奔攝政王府,來到攝政王府,就看到德叔正和幾個侍衛玩骰子,一時好奇就加入其中,不想被德叔贏走隨身攜帶的所有銀子,這才嚷著要跟德叔學習賭術。
“朕不管,朕今天就賴這裏了,再說了,皇兄又不在府中,又管不著。德叔,朕現在命令你,教朕。”司景逸好不容易才出了宮,遇到好玩的的怎麼可能就輕易放棄,加上自家皇兄又不在府中,那更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了。
“景逸,成何體統!”司景辰回到府中就看到小皇帝叉著腰,居高臨下的對著德叔嚷嚷著的樣子。
“王爺。”德叔和周邊的侍衛們異口同聲的跪下問安。
司景逸兩眼放光的飛奔過去一把抱住司景辰的腰,委屈道:“皇兄,你終於回來了,你一走就是一年,放我一個人在吃人的盛京,皇兄怎可這般鐵石心腸?”
司景辰的嘴角稍微抽了一下,冷聲道:“放手。”
司景逸撇了撇嘴,聽話的放開抱著司景辰腰上的手:“皇兄還是這樣冷冰冰的,一點也不可愛,以後很難找到媳婦的。”
司景辰沒再搭理司景逸,隻是淡淡的對著德叔他們說道:“起來吧。”
攝政王府是知道王爺要回來的,德叔已經早早吩咐廚房已經備好飯菜,因為王爺未娶妻納妾,府中大部分都是王爺的侍衛及暗衛,都是男子,平時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今天除夕,故而德叔帶府中侍衛們玩骰子娛樂一下,哪曾想小皇帝突然來了,這才好奇纏著玩了幾把。
“王爺,奴才這就上菜。”德叔吩咐了下人一句,恭敬的說道。
用完餐已經亥時,司景逸跟著司景辰進了書房,乖乖的聽著自家皇兄嚴肅的“關愛”。
“你覺得隨意出宮好玩嗎?想要你死的人有多少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司景辰是疼愛著這個唯一的胞弟的,隻是他常年不苟言笑,關心的話說出來冷冰冰的,反而更像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