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慘獲重傷臥床小事情硬入茅廁明白大問題(1 / 3)

第二章慘獲重傷臥床小事情強入茅廁明白大問題

“米威呢?”葉飛問古裝美女。

“爺,什麼米威呀?”美女眨著眼莫名其妙地回問葉飛。

葉飛沒好氣理她,想道:“米威一定是看到把我搞傷了,請了美女來看護我作為賠償,哼,一個美女就想我原諒他?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至少要兩個美女我才會與他善罷甘休。”

仿佛聽到葉飛所想一般,門外隨著腳步聲又進來一個絕色的古裝美女,這美女也梳著雙環髻,雪白的瓜子臉,眼睛不算很大,卻透著靈氣,薄薄的嘴唇抿的緊緊的,一看就是那種惜言如金、斯文沉靜的女孩。

屋裏的美女高興地對她說:“玉釧,你看,爺剛醒過來了。”

文靜的女孩嘴角微微地一彎,眼裏也帶了些笑意,“阿彌陀佛,也該醒了!”

玉釧手裏端著一碗不知是什麼東東的不明物,坐在葉飛床邊,說:“我從太太那裏拿了瓶玫瑰露,放一點點在這粥裏就香甜得了不得。”

玉釧騰出一隻手拿了一個小玻璃瓶遞給屋裏的美女,屋裏的美女接在手卻皺眉擔憂地說:“這東西可是稀罕物,太太發現了可了不得!”

玉釧說:“不怕,有我呢。”玉釧舀了一匙稀飯送到葉飛嘴邊“爺,吃點吧。”

葉飛的屁股一陣陣刺痛,哪耐煩再陪兩美女演這種床戲,東看西看也沒見隱藏的攝像機和拍攝的人,大概要求演員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進入角色,是入戲的好方法,但不適合他這種天才。

“不吃不吃,煩著呢,我要出去轉轉。”葉飛忍著劇痛撐起身子要下床,兩美女一個忙來攙扶,一個忙去將粥放到桌上,都勸道:“爺,棒傷未好,如何起得,好生將息罷!”

葉飛一瞪眼,言道(呸,什麼言道,都是兩美女給傳染的),葉飛說:“你們是爺還是我是爺,我說出去就出去!”

兩美女隻好一邊一個攙扶著葉飛,葉飛聞著左右美女的體香色心又起,兩手試探地在兩美臉上身上摸摸捏捏,一時倒忘了痛。

兩美女臉都羞紅了,玉釧氣說:“爺,安份些罷,都打成憑地還隻管動手動腳。”

葉飛這老實人當然說老實話了:“我摸到美女就覺得沒那麼痛啊。”

玉釧停下不走了,怒視著葉飛。

葉飛不由一心虛,訕訕地縮回手不敢再摸,“好姐姐,對不起,我痛得手抖嘛,抱歉抱歉。”

兩美女這才繼續扶葉飛走出門外。葉飛深深呼吸了一口屋外清涼的空氣,向周圍環顧。

隻見身在一個大院落裏,四周都是電視裏的那種古代單層高大木屋,雕花的窗扇和門扇,青色的石牆,黃色的琉璃瓦,屋頂裝飾著漂亮的各種瑞獸,屋簷則都是猙獰的滴水獸頭。

有兩個也穿古裝的老婦女一個在院裏洗衣一個在走廊掃地,一個小丫頭打扮的小女孩坐在院裏一小凳上邊曬太陽邊作針線活,所見之物都是古代的。

米威把葉飛送到浙江那個紅樓影視城拍新版紅樓夢演賈寶玉吧,算他和導演有眼光,不過葉飛深心裏有點微微的害躁,以前好象隻有葉飛老媽從小就誇他長得帥,女孩子好象都不好意思當麵誇他,總是要葉飛威逼利誘才肯說實話,說實話還不敢看著葉飛的臉,要不好意思地低頭臉紅半天。真是的,女孩子臉皮就是薄,身為帥哥的葉飛都不臉紅她們臉紅個什麼勁呀。

新版紅樓夢的導演人家就是有才,就是選得好。大家還都說新版肯定超越不了舊版呢,葉飛敢說就憑導演他或她選導演的勇氣,新版紅樓夢絕對會讓人驚奇,雖然導演不記得新版導演選的是誰了。

導演瞄夠了外麵,沒看見更多的美女,屁屁的確太痛不想再走了,又咒了米威父子一回,又想,幹嘛要他在賈寶玉被老爸賈政打的那一段才出場,莫非之前的戲是別的小演員演賈寶玉的童年,開拍了才好不容易找到葉飛這人間的極品來當主角。

央視拍巨著就是認真,葉飛也不打算敲詐劇組了,馬馬虎虎收二百萬就算了,演薛寶釵和林黛玉的也一定是配得上他的極品,要快點叫來欣賞欣賞。

葉飛問他猜是襲人的那美女:“寶姐姐和林妹妹都來看過我了嗎?”

那美女楞了一會才回答:“不曾來。”

葉飛就說:“那你快去告訴她們,就說我醒了,她們可以來看我了。”

那美女更楞了:“寶姑娘和林姑娘怕是不會來的。”

“胡說,她們就是該現在來看我的。”

葉飛真的生氣了,這美女別說劇本了,敢情連紅樓夢的小說都沒讀過,現在的美女連四大名著這樣寶貴的文化遺產都拋棄了,白長了一身好皮囊,以後非打她屁屁好好教育一番不可。

果然,為了印證葉飛的話,玉釧向從外麵走進來的倆美女打招呼了:“寶姑娘好,鶯兒妹妹好。”

這麼巧?雖說我葉飛等的美女在前,他眼睛還是不由得又向周圍找了一次針孔攝像頭,針孔能拍清他不凡的形象嗎?葉飛可不要朦朧的馬賽克美。

葉飛定定地望向走在前麵的美女,隻見她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髻兒,蜜合色棉襖,玫瑰紫二色金銀鼠比肩褂,蔥黃綾棉裙,一色半新不舊,看去不覺奢華。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隨時,自雲守拙。

隻恨古裝把她應該是很感性的身材掩蓋了大半,但也看得出緊繃繃的衣服下的挺胸翹臀。

後麵的美女長得小巧玲瓏,眼睛總是象小孩一樣睜的大大地,好象對什麼都好奇。

她看著葉飛那奇怪的表情顯得很迷惑,超天真可愛,標準的一個小羅莉。手裏托著象藥瓶的一個黑色瓷瓶,當然是演寶釵送什麼藥丸來給寶玉療傷的那場戲了。

前麵的美女見葉飛如此放肆,直勾勾地盯著她,白裏透紅的臉不由更紅了,變成了紅裏透白,但表情仍是不改,嘴角仍然保持微微地彎起。

她張開豐厚的紅唇向我打招呼,聲音又甜又膩,本應該使葉飛春情蕩漾興趣盎然,無奈她說出的話卻讓他雙腿哆嗦全身無力,扶著葉飛的兩個美女撐不住他了,葉飛慢慢地軟倒在地,耳朵嗡嗡響,眼睛星星閃,感覺心裏空落落象被拋在了太空中。

“環兄弟,傷沒好你怎麼就下榻了。”

“我……演……賈……環?!!!”葉飛連詛咒的興趣也沒有了!!!看書的MM們現在該相信他的話了吧,估計大部分原來都不相信,前麵就說過他我不是真壞,葉飛隻是有一點點壞,也就是假壞(賈環),沒騙人吧!”

等葉飛回過神來,發現鶯兒也加入了攙扶起他的美女群。

寶釵說“彩雲,還是趕快讓環兄弟回榻上休息吧。晚上把這藥用酒研開,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熱毒散開,可以就好了。”

葉飛以為是襲人的美女原來是彩雲,他也沒覺得有什麼意外了和吃驚了。

葉飛的鬱悶沒法釋放,因此想放一個屁,於是他就放了一個很響的屁,雖然大家都知道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的基本道理,但這個屁太笨太實在了,沒有大家那麼聰明顯然不知道,因此它是既臭又響。

葉飛不由得為這個笨屁微微紅了臉,而四個美女外表漂亮心腸也好,比葉飛具有太多太多的同情心:她們的臉為這個笨屁紅得象火似的,真是善良的人啊!

葉飛對彩雲說,“我要上廁所,不,上茅房。”準備去減輕這個笨屁的心理負擔和實際負擔。

彩雲紅著臉回答說,“哦,茅房是吧?爺,你傷得要緊,回房裏用馬桶上吧。”

“不,我一定要上茅房。”葉飛沉著臉說,上完廁所葉飛就要找導演886,“敢讓我這樣的天才演賈環,那馬桶該讓這種導演用,等回我要把馬桶用到他頭上去,搞臭他!“

就象有人搞臭某個笨蛋女明星一樣,葉飛是天才他怕誰啊!從來天才就隻怕手裏有票的人!

彩雲大概覺得葉飛的臉色象便便一樣難看和臭屁,不敢再勸,對玉釧說:“好妹妹,你先幫我去拿個懶人凳去茅房可使得。”

玉釧答應了一聲便去了,寶釵吩咐鶯兒上前代替了玉釧來攙扶我。

寶釵因為說到茅廁不好意思和葉飛說話了,她拿著從鶯兒手裏接過的黑色瓷瓶對鶯兒說:“我先把藥放環兄弟屋裏。鶯兒,你一會到太太屋裏找我罷。”

鶯兒應了,寶釵便走了。

彩雲和鶯兒扶著葉飛向院落一角走去。葉飛對可愛的鶯兒也沒什麼心情占便宜了,隻輕輕地趁扶肩撫了幾下小臉蛋就算了。

慢慢挪到了一個茅廁裏,玉釧已把一個有個洞的凳子放好,玉釧換下了臉羞紅身子發抖的鶯兒,鶯兒忙急急逃出了。

葉飛看著眼前的茅廁,一陣寒意襲遍全身,感覺連腦袋都已僵硬了,心和眼睛象在寒冬大雪中的野地一般空蕩蕩茫茫然:這個茅廁並不太臭,蹲坑是活動的木板,茅廁裏還有一大堆的草木灰,還有個大木勺,當然是讓人便便後用來蓋住便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