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方才不知不覺吐了心聲,不覺有些羞慚,但不知怎的對眼前這個賈環越來越是信賴,而且話已經出口收不回轉了,就又對賈環說:“我父親為官清廉,何嚐積下錢財。”
葉飛越想越不對頭,便很誠懇地問黛玉:“好妹妹,非是我好打聽,隻是這事實在蹊蹺,據我所知,你父親作的是最搶手的鹽官,俸祿本就很高,而且作鹽官的不管如何清廉,總得和管轄的商人打交道,在官場如是一味清廉如何辦得好事情呢,但你父親的政績想必不錯,否則也不能在那位置坐了這許多年,要知道這管鹽的官是很多京官想換都換不到的呢,通常都是一年一換,一年換幾次的也常有。再說回來,你林家也是世襲的名門望族,書香門第,雖是人丁單薄卻也就不會出胡亂揮霍的紈絝子弟,你父親既清廉則必儉省,那你家該有一些房屋地產留下才是。你父親又怎會使他的唯一愛女有憂食之時呢?”
黛玉聽得呆了,無言可答。
葉飛知她從小養尊處優從未考慮過銀錢之事,便問:“你隻告訴我,你從蘇州回來,帶得有多少財物,你一定要告訴我,這真的很重要。”
黛玉隱約覺得葉飛說的有理,便忍羞含淚說道:“到揚州時我父親已病故,連遺言也未曾留下,值錢的物就是些家傳的名家書畫罷了,自小就喜歡,從不想出賣的,也不知值多少。財就是父親留下的五千多銀兩了,璉二哥哥說其中有三千兩是賣了祖屋和地產得的,我都托老太太替我收著,隻說是交些住食費,老太太還怪我見外,小孩子家亂說話。”
葉飛聽完她說的,興奮激動的跳了起來。
原來那時是賈璉那個貪財好色的王八蛋送黛玉到揚州,又扶棺回蘇州林家祖墳安葬林父的。
不用說一定是賈璉弄了鬼,欺負黛玉這個根本不懂經濟的女孩子,黛玉那時正是傷心得昏天黑地的時候,整日以淚洗麵,一個油鹽柴米值幾錢都不知的大家閨秀卻又如何能知道這些事,世襲的林家在蘇州的房屋地產怕是出租一年也不止三千兩的數呢。
葉飛和黛玉說了,黛玉如夢方醒。
又問黛玉是哪個家人跟賈璉一起去的,黛玉說隻記得聽見賈璉經常使喚的一個主事的仆從叫昭兒。
黛玉想了想又含羞告訴葉飛,賈璉當日在揚州曾言語逗引她,說憐她孤苦伶仃,要娶她為妻。黛玉嚴詞斥責了他,警告他如再口不擇言,她回去後就要告訴老太太和老爺們,賈璉灰溜溜地向她道了歉。
葉飛更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以黛玉的身份和地位,賈璉絕不敢僅是欺騙和玩弄而不娶她,那老爺們真的會打斷他的狗腿。賈璉之所以敢說娶黛玉,當然首先是因為貪圖黛玉的美色,但他不怕家中的母老虎王熙鳳鬧騰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王熙鳳最愛的是錢,要是黛玉能帶著很多錢入了門,王熙鳳絕對是一百個歡喜,即使要和黛玉平起平坐也心甘情願的。
這樣說來,林如海留給黛玉的錢絕不會少。
葉飛又想,林如海病重等黛玉去揚州的時間也不短,他沒理由不先寫個遺書以防萬一的,況且雖說蘇州的近親沒有,可遠親和老家的家人以林如海那待人誠懇寬厚的性格總不會沒個交待和安排吧。
葉飛判斷必定有個遺書存在,隻是被賈璉私藏或毀了。
葉飛是個急性子,忙忙站了起來,告訴黛玉,自己馬上就去找昭兒想辦法套出話來,讓她千萬別告訴別人。
黛玉見葉飛走了幾步,不由搖了幾下自己的頭,奇怪又羞慚自己怎麼和一個從未說過話的男人說了這許多隱私的事,忽然又叫住葉飛,問:“環兄弟,你既說忘了舊事,如何又知道我家裏的許多事情。”
葉飛當然不能說自己連她將來的不幸的命運都知道,葉飛回轉身走到她麵前,雙手拉著她的雙手,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說:“我向彩雲她們打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我是真心要幫助你,真心望你好。”
黛玉也不由感動地看著葉飛的眼睛:“我相信你!”
黛玉很快醒了過來,忙甩了葉飛的手,紅著臉低下了頭,葉飛便笑笑揮手從嘴邊送了個飛吻走了,說:“886。”
黛玉被這怪異又羞人的告別方式擊中,紅了臉目送葉飛離開又想:“這怪人應該不會想出那麼大的謊來騙我吧。”
沒有了異性灼熱的目光灼燙,黛玉冷靜了下來,心中恰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黛玉又在石凳上坐了好久思前想後,直到紫鵑來找她方回了瀟湘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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