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先向周太監下手一麵說:“我先將你的舌頭給割爛了,再將你的眼睛、鼻子、耳朵也給割了,手腳我都給你砍斷,讓你們明知道是我幹的也說不出來、寫不出來、就算想比劃也比劃不出來,就這樣也難消老子的心頭之恨,除非一直聽說你們好好地活著,要是以後沒人願意養著你們兩個鳥獸,我保證供養你們一輩子!”
周太監嚇得昏了過去,但馬上又被葉飛用刀絞斷他舌頭的劇痛弄醒轉來,葉飛割一處就在一處堆滿傷藥,依次是舌、鼻、胳膊、腿、眼、耳,胳膊和腿用刀子是砍不斷的,但照葉飛這樣的割法,肯定是廢掉了隻能截肢,葉飛脫下周太監褲子,”呸!”了一聲,說:“可惜隻剩了這一點,割得不過癮,隻好拿你開刀了。”這句話葉飛當然是對唐新華說的,周太監雖反複地痛昏痛醒,感覺早已麻木了。
葉飛前麵先拿周太監開刀就是要讓唐新華最大加更大的恐懼,因為他才是始作甬者。
唐新華果然也橫不起來了,他如黑熊般的身體在地下拚命地扭動著、掙紮著、顫抖著,眼裏野蠻狂傲的目光不見了,換成了乞求哀憐的表情,這正是葉飛期待看見的表情。葉飛又怎可能理會和同情他。
葉飛先用刀慢慢將他那無比黝黑醜陋惡心的杯具齊根割去了,說:“這下你就永遠和你幹爹一樣了!”然後是他的胳膊和腿、耳朵、鼻子、舌頭,最後才用葉飛的眼睛盯著他的眼睛挖了出來,他果然不愧是練過功夫的,比周太監強多了去,身體又比普通人要粗壯結實得多了,雖比周太監更痛苦了幾倍,居然一直沒昏迷,讓葉飛總算充分品嚐到一股濃濃的、興奮刺激的複仇快意。當然割的過程中葉飛不斷地在傷處堆上大量傷藥,讓他們失血而死可不是葉飛的目的,又把屋內香爐的灰全部潑到他們身上。
做完這極端殘忍的事,葉飛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從滿地流淌的血泊中站了起來,開始設置簡單的延時機關。
葉飛從包裏拿出在賈府自己屋裏用過的那種蠟燭,長短粗細完全一樣,因為用了好多次了,大概燒到何處要多長時間葉飛很清楚,有誤差也不會超過十分鍾以上。
葉飛將蠟燭點燃了放在了床上,在他想要的時間位綁上了一張易燃的紙,旁邊堆上了許多書紙布被子衣物這些易燃物,再將屋內所有的燈油蠟燭也倒在放在床上。
做好了延時裝置,葉飛將屋裏所有值錢的金銀珠寶和杯具搜羅一空,居然還有十幾張大額的銀票,每張都是上千的,總數沒空仔細看,足有幾萬兩。葉飛又將周太監和唐新華盡量拖到門口,讓他們臉朝著門縫,免得煙火把他們燒死或熏死了。
然後葉飛便出了門,輕輕慢慢地把門掩上,以防開關門的氣流使燭火過早引燃了紙和油。
離開周太監的正屋,葉飛去牆角柳湘雲為自己預留的飛索處爬出了牆外,也沒必要從周太監的府門走了。
收好飛索,葉飛趕忙跑到那條小巷子,柳大叔正焦急地等著葉飛,見葉飛來了,才放下心,低聲說:“辦好了?”
葉飛點頭,說:“好了,那邊就有勞你們了。”
柳大叔說:“放心吧,你快去那裏吧。”
葉飛說:“好的。”
葉飛換上日常的衣服和鞋,把夜行衣和飛索等裝備還有金銀珠寶銀票等全都給柳大叔拿走,便上了自己的馬往東興樓馳去。柳大叔也上馬離去,此時周太監府裏仍安安靜靜的,一點聲息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