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間審訊室對被審者是稍易忍受的一間,因為我是以試驗和教學的目的來安排審訊的,好為以後的刑罰總結經驗教訓,所以不可能每間都使用同等嚴酷的審訊方法來問供,誰攤到哪一間,誰難受、誰好過就憑運氣了,當然可疑又意誌較堅強的被審者必然會受更多的折磨,免費品嚐更多種類的刑訊。
被審者遇到酷刑就象信徒遇到上帝,越是軟弱、越是愚昧的人越有福。
這間的被審者是個太監,表麵上看似乎隻是極度地臉紅耳赤,他(或它?她?)給人一種想拉屎拉不出的便秘感覺,實際上他也正是想拉屎拉不出。
施刑者用強力粘物如樹脂、粘土一類東西把被審太監的排泄孔洞牢牢地堵上了,然後又使用了類似鴨嘴器的工具,強行撐開太監的喉嚨灌水灌食給他。
從開始施刑到現在隻有兩個小時,被審太監暫時還不是很難受,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被審太監突然被塞入的大量物體得不到正常排泄,必然會從嘴裏湧出來,那時再把嘴也堵上的話就會從鼻孔擠出來,其實這招對平時相對更愛潔愛美的宮女會更見效果。
第四間審訊室是一被吊起的宮女,我先教姐妹們如何簡單地識別一個人是否感到恐懼的方法,我讓那宮女吐了口口水在地下,告訴姐妹們:“一個人越恐懼的時候,他的唾沫就越會多泡,換句話說就是唾沫愈呈現出白色。這個生理特點可輕易主讓我們判斷出被審者當前的害怕程度。當然無辜的人可能極膽小、狠毒的罪犯可能膽子極大,恐懼的唾沫隻能證明一個人在害怕,並不能證明這人有罪或無罪。
但很多頑固的犯罪者的口水會隨審訊的加長和深入呈清而漸白的趨勢。
牽涉在罪案中的無辜者則恰恰相反,他們的口水在隨著他們所知的一切交代出來以後,由於心情放鬆了,口水呈白而漸清的趨勢的。
這個生理特點也就極適合讓我們用來配合判斷被審者口供的真偽,罪犯意誌抵抗力崩潰的程度。”
我讓施刑者堵上了被吊起的宮女的耳朵,才告訴姐妹們,這間審訊室是以心理作用來折磨被審者,算是比較舒服的刑訊了。
宮女先被用刑者用刀在手腕上割一刀放出血來,然後將繩子從宮女腋下穿過,將她吊起,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後,讓血滴入她身下的水桶中,她會聽到清晰的滴血聲。
實際上手反綁時血已被施刑者用藥止住,施刑者打開旁邊桌上的一水瓶子的蓋子,讓水滴在水桶裏。
這滴水的聲音會使被審者誤以為自己的血液和生命隨著密密連綿的滴答聲漸漸地流失,被審者的精神和意誌就會迅速地崩潰。
第五間審訊室很簡單:隻有一個能塞入一個人的大木箱。
實際上裏麵也正塞著一個人,這裏的施刑者最輕鬆,除了聽取口供,什麼都不必做。被審者被團做一堆塞入木箱裏,在裏麵根本隻能低頭抱著自己的手腳蹲著,木箱沒有光線透入,裏麵是完全的一團漆黑。
被審者身體極快僵硬痛楚,極快地會失去對時間的正常判斷力,一分鍾覺得象十分鍾,一小時就象一天,仿佛墮入了無邊無盡永不終止的痛苦黑暗地獄,癲狂恐懼迅速使她精神陷入崩潰。
第六間審訊室是三個臉和聲音都能嚇死人的審訊官,他們並不對被審的宮女施加任何暴力,他們隻是並排坐在一張桌子的後麵,宮女坐在桌子的對麵,強烈的燈光籠罩著宮女的全身包括她的眼睛。
審訊官反複問宮女那些同樣的問題,大多是威嚴的怒嚇,輔以殺氣騰騰的表情還不時地用驚堂木重拍桌子,每次都能震得宮女膽戰心驚,甚至從無靠背的凳子上滑下,當然又被迅速命令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