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假姐妹怎比雙生姐妹咒天雷不來打劈天雷
有些男人說,他們最喜歡聽女人說兩個字:我要!最怕聽到女人說三個字:我還要!
我想這些男人活著也隻是白浪費糧食、白糟蹋美女。
我身下的小美人兒激動狂熱地配合著反應著,嘴裏狂亂地喊:“啊,哥哥!啊,娘!我不知道做女人這麼舒服,我還要我還要,我好想就這麼死了。”她雖自己很享受,但也沒忘記至愛著她的娘,很聽我的話,完全按我教的去安慰她的親娘。
在這銀靡無比的氣氛下,招姐的所有聽覺、視覺、觸覺被強迫接受強烈的銀欲刺激,身心又怎能不被女兒感染,也拋開了一切陳腐違背人性、騙人騙己騙色神的封建倫理道德,為初嚐滋味的愛女盡力忙活著,但過了好久好久,她的女兒竟不知足,似乎真的想就這樣不停歇地品嚐著快樂死去。
招姐實在太擔心女兒,求我:“好弟弟、好哥哥,你快饒了我的琪兒吧,我怕這任性的放縱妞兒根本不知節製,千萬別弄出事來!你讓我代她吧。”
我也覺得這初開少女的反應太不尋常了,隻得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身子,把這叫琪兒的極欲美少女抱放在一邊,果然這小女人就立刻累得昏睡了過去,隻是身體還在劇烈樂感地抽搐,似乎她暈了也在貪婪地享受著新愛的無窮餘韻。
看來她真是體力性力透支過度了,隻見她身下狼藉銀靡不堪,也怪我被這激情的小女人影響,太投入了太衝-動了,隻怕她明天要下不來床。
我轉向製造出小美人兒的大美人兒,才動作了不久,這久曠的熟婦就喊受不了,畢竟剛才的環境和過程已太過激情,久違此中滋味的她短短的時間裏已在快樂的峰頂上落了好幾個回合。
我根本離盡興滿足還差了十萬八千裏,對著軟癱在我床上的兩光赤母女卻沒了辦法,隻得將她們擺好在床上休息,急急去找我的其餘美人解決男人下麵的難題。
我赤條條地往旁邊的晴雯和金釧的屋裏去,她們的門是虛掩著的,留有一條縫透出光來。
我從那門縫望進去,見除了晴雯和金釧在以外,還有玉釧也在。
我想起自己曾幾次言語勾引、動手動腳撩撥玉釧,都被她逃走了,可我總覺得她是喜歡我的,就不舍得放棄。
後來有一次我強行摟著她親吻撫摸,她掙紮了一會掙不脫,就放棄了動彈,象個玉做的美人,隻是眼裏默默地流淚,也不叫喊也不說話。
我哄了她很久,任我使盡所有的甜言蜜語,她始終不搭腔,無聲卻倔強地抗拒著,我隻得放開了她。
我就溫柔地問她是不是外麵有喜歡的人了,想出園去,我可以給她一筆錢出園去,絕對夠她一生過幸福富足的日子,誰知她突然狠狠地瞪我,哭得更凶了,罵:“你這沒心肝的人,要是敢逼我出去,我就真的跳井給你看!”說完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後跑走了。
我被她這一打一罵整得完全沒了牌氣,怎麼也想不通她心裏到底想怎麼樣。
我隻得不再去招惹她,可她本是斯文嫻靜的白玉臉兒每次見到我都顯得那麼幽怨和憂鬱。
我見到玉釧來和她姐姐和晴雯說話正暗叫倒黴,正準備離開,去找小吉祥兒她們,誰知聽到了金釧對妹妹說:“玉釧,我覺得環兒對你比對我還好,你怎麼就不依了他呢?”
玉釧紅了臉說:“姐姐!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的!”
晴雯也好奇地笑著問:“就是啊,玉釧,莫非你在園外麵有相好的了,所以你想出去,那環兒肯定會讓你出去的。
二小姐那裏的司棋聽說和她表哥叫什麼潘又安的相好,環兒和司棋一點都不熟,二小姐隻和他說了一聲,他就給了好多錢讓司棋出去了。”
玉釧罵晴雯:“你這騷蹄子!你才在外麵有相好的呢!滿屋裏、滿園裏就你頂愛磨牙,你道個個都象你呀,天生又愛男人又愛賭又愛錢,每次賭輸了幾個小錢就攆雞罵狗、摔杯撕扇的,誰都敢不放在眼裏。我看最好是拉你出去配小子,環兒說不定給你座銀山做嫁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