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老弟我也會作詩,走,咱們一起上去看看。”
朱瞻墉原本沒打算上去,可還不等他開口,就被兄弟兩給拽著上了閣樓。
朱瞻壑見朱瞻墉似乎有些想躲避的意思,朱瞻壑就更加得意。
一上到閣樓,朱瞻壑便嬉皮笑臉的對眾女招手道:“楊小姐,蘭姐,真是太巧了,聽到你們的詩句,我也醞釀了一首詩,來此獻醜一番,還請你們幫忙給點評一下。”
“去去去!就你那破文采,就別來丟人現眼了。”
徐若蘭根本就不給他好臉色,一聽他要賣弄詩句,直接擺手打斷。
這時,朱瞻墉將手裏的食盒遞了過去,客套幾句準備離開。
他可不想與這位徐若蘭走得太近。
然而就在徐若蘭剛接過食盒,在看到朱瞻墉後,頓時眼前一亮。
當即對著旁邊的楊懷珍調侃道:“珍珍妹子,快看誰來了?好像是你的夢中郎君呀!”
此話一出,楊懷珍頓時嬌羞的俏臉通紅。
下意識的朝著一位千金小姐的背後都去。
可很快又被徐若蘭給拉了出來,嬌笑連連的說道:“我說珍珍妹子啊!幹嘛這麼害羞?你連人家上次做的那首詩都小心翼翼的珍藏,還偷偷畫了人家的畫像,現在好不容易人家找上門來了,你還這麼扭捏。”
當場被揭了老底的楊懷珍,頓時被說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朱瞻壑撓了撓頭滿是好奇的問道:“蘭姐,我三哥什麼時候來你們這做事了?”
他看著朱瞻墉不相信的搖頭道:“據我所知,三哥好像對詩詞這方麵不怎麼擅長吧?”
朱瞻墉微微一笑點頭道:“沒錯,我確實不擅長詩詞歌賦。”
“既然你擅長,那你就留下來,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扔下一句朱瞻墉便轉身準備開溜。
對於徐若蘭,他是真不想過多接觸。
先不說人家爺爺,那可是徐達的親兒子。
就連自己奶奶也是人家的姑奶奶,再加上徐若蘭那從小被稱之為小魔女的性格,一旦被盯上,那可真是夠頭疼的。
想不到自己上次隨便抄襲了一首詩,現在還是被盯上了。
眼看朱瞻墉走到樓梯口之時,徐若蘭當即跑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盈盈的說道:“我說表弟呀,雖然咱們小時候沒經常在一塊兒玩兒,你也犯不著一看到姐姐我就躲避吧?”
朱瞻墉轉過身來連忙陪笑道:“蘭姐說哪的話,老弟我真的有事。”
“得了吧,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喝酒作詩,不用著急離開。”
徐若蘭說完這話,就這麼強行拉著朱瞻墉坐到閣樓中間的圓桌旁。
看的朱瞻墉這麼受歡迎,被拉去坐下。
朱瞻壑兄弟倆相視一眼,也嬉皮笑臉的走過去,準備落座。
然而還沒等他們兄弟倆坐下,就被徐若蘭一拍桌子,給阻止道:“誰讓你們倆坐的?”
“蘭姐,三哥都能坐下,為什麼我們不能?”
朱瞻塙皺著眉頭問道。
“哼,你三哥能作出千古詩句,你能嗎?”
徐若蘭雙手叉腰,挑眉看著兄弟倆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