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聞言,微微皺眉,隨即點頭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用猜朱瞻墉都知道二叔這次肯定是帶著兒子前來興師問罪的。
該來的總會要來的,逃避也沒用。
很快,朱高煦就帶著兒子朱瞻壑走了進來。
尤其是低著腦袋跟在老爹身後的朱瞻壑,雙手抱著五百兩黃金,讓朱瞻墉很是費解。
搞什麼飛機,興師問罪還帶這麼多黃金幹嘛?
還不等朱瞻墉開口,朱高煦便擠出微笑拱手道:“侄兒,二叔是來向你道歉的。”
“之前你老弟不懂事,你這當哥的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二叔在朝堂上真不是針對你,還望侄兒能夠原諒。”
朱高煦說著,轉頭對兒子催促道:“瞻壑,還愣著幹嘛,快向你三哥賠禮道歉。”
朱瞻壑很不情願的抱著五百兩黃金遞給朱瞻墉,繃著嘴唇說道:“三哥,我錯了,求您留下我繼續學習吧?”
朱高煦微微點頭,指著黃金笑道:“瞻墉,這些黃金本是你爺爺賞賜的,現在就當是你老弟交了學費,不如就讓他去你的武器製造部當個普通學徒吧?”
對於二叔這樣的懇求,朱瞻墉心知肚明。
說白了還是點擊自己那左輪長槍的製造圖紙。
不過人家居然帶著誠意而來,朱瞻墉也不好當場拒絕。
將黃金接到手裏,朱瞻墉麵帶微笑的點頭道:“既然二叔這麼有誠意,侄兒怎能拒絕。”
目光落在朱瞻壑的身上故作為難的說道:“老弟如果真想留下,那就必須得服從安排。”
“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答應。”
這兒子低頭不語,朱高煦突然出聲提醒道。
“知道了,一切聽三哥的安排。”
這兒子這麼聽話,朱高煦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抬手拍著朱瞻墉的肩膀客氣道:“那此事就拜托侄兒了,二叔還有事兒就先告辭。”
說完朱高煦,轉身上馬,揚長而去。
看著老爹就這麼扔下自己離開,朱瞻壑一臉苦澀的跟著朱瞻墉回到院子。
剛到院子,朱瞻壑一眼就認出來女扮男裝的楊懷珍等一眾千金小姐。
若不是有過幾麵之緣的印象,朱瞻壑也不可能這麼快認出。
見大家都在品嚐鬆花蛋,還有說有笑的情形。
朱瞻壑心中的苦悶頓時一掃而空。
這時楊懷珍旁邊的一位體型肥胖的女子,目光落在朱瞻壑的身上,好奇的問道:“喂,珍珍,那誰呀?”
不等楊懷珍開口,桌子對麵的徐若蘭看了一眼,隨口答道:“上次在閣樓被罰站的,你不會忘記了吧?”
“哦,原來是他呀!”
女子看著朱瞻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徐若蘭一邊品嚐美味的鬆花蛋,一邊笑眯眯的調侃道:“我說胖姑,這你不會還不認識吧?”
“放屁,我從小在父王的封地長大,認識才怪。”
胖妞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突然瞪著徐若蘭不滿的警告道:“若蘭,跟你說了多少次?別叫我胖姑,聽到沒有?”
胖姑本名叫做朱寒煙,是朱棣的某一位侄女。
就連朱瞻墉見了,都不得不客客氣氣的叫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