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叔朱高煦也在此,朱瞻墉並不感到意外。
旋即笑盈盈的抱拳拱手道:“侄兒見過二叔,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朱高煦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隨即又退到座位上坐下,拿起茶杯繼續喝茶。
吳振山連忙上前躬身行禮道:“小的參見皇孫殿下,不知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行了,少說些廢話。”
朱瞻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直接來到朱高煦旁邊坐下。
在劉大壯和吳阿滿兩人站到身後時,朱瞻墉目光盯著吳振山,微眯著雙眼冷笑道:“吳振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朝廷命官,公然抗旨,該當何罪?”
一聽這話,吳振山頓時嚇得直打哆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
“殿下饒命,殿下息怒啊!”
“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加上當時根本不知道那張大人的真實身份。”
說話間,吳振山的目光時不時的偏向正埋頭喝茶的朱高煦。
希望這位王爺能幫自己說話。
然而朱瞻墉卻是側過頭來,看著朱高煦,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二叔他公然抗旨,您說侄兒該不該砍了他的腦袋?”
“你砍不砍他腦袋關我屁事?”
朱高煦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吳振山的身上,不耐煩的催促道:“吳振山你還磨蹭什麼?本王拿不到想要的東西,如何幫你說話?”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準備。”
吳振山聞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連點頭之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然而剛到門口就被朱瞻墉直接喊住:“站住,你公然抗旨,現在已是戴罪之身,沒有我的命令,你能輕易離開嗎?”
“啪!”
此話一出,朱高煦猛地將手裏茶杯拍在桌案上,砰的一下站起身來,指著朱高煦厲聲喝道:“朱瞻墉,你眼裏還有沒有長輩?”
“二叔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侄兒眼裏如果沒有您這個二叔,又怎會答應讓堂弟來我這裏學習呢?”
言下之意是你兒子還在我這裏,如果您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難看,那就要想想清楚。
朱高煦瞬間明白了朱瞻墉話中的意思。
原本暴怒的情緒立刻冷靜下來。
對呀,相比較煤礦的開采權,哪裏比得上拿到左輪長槍製造圖紙重要?
既然這樣還真不能跟著小子翻臉。
想到這裏,朱高煦深吸口氣,看了一眼眼巴巴等著自己,幫忙說話的吳振山擺了擺手:“行了,把煤礦的開采權還給朝廷吧!”
聽到這話,吳振山頓時傻眼了。
最後的救命稻草就這麼沒了,吳振山徹底絕望了。
不過很快吳振山又來到朱高煦小聲說道:“王爺能否進一步說話?”
“什麼意思?”
朱高煦不明所以的問道。
“王爺,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見王振山說的如此神秘,朱高煦也來了興趣。
旋即拉著吳振山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