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正一臉認真的說道:“想要讓他們乖乖交出開采權,殿下不妨邀請他們來此赴宴,隻要他們敢來,就不怕他們不交出開采權。”
他又舉杯對著眾人揚了揚一飲而盡,接著道:“不來的那就是抗旨的借口,殿下自然有理由帶人去抄家。”
朱瞻墉皺眉問道:“那要是他們隨便派個拿不定主意的人來參加宴會怎麼辦?”
“這樣殿下豈不是更加有借口抄家了嗎?”
田光正一臉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頓飯吃喝了整整一個多時辰才散場。
就在這時,外麵張連平的一名手下突然來報:“殿下,漢王世子朱瞻壑身染重疾薨了!”
“什麼?”
此話一出,朱瞻墉頓時站起身來,酒也醒了一大半。
對著那名手下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概也就一個多時辰之前的事情。”
聽到這話,朱瞻墉當即對著周泰吩咐道:“快備馬,去漢王府。”
周泰不敢耽誤,趕緊派人牽馬,帶著一種護衛緊跟而去。
當朱瞻墉來到漢王府時,太子老爹,三叔朱高燧以及朱棣都在場。
整個漢王府都充斥著壓抑背上的氣氛。
隻見朱高煦歪躺在椅子上,手裏抓著酒壇子,時不時的猛罐幾口。
漢王妃更是哭的傷心欲絕,正被太子妃苦口婆心的安慰勸導。
朱瞻墉文明了情況後,也是一陣唏噓。
猛然想起曆史上朱瞻壑好像真是在爺爺朱棣遷都前後死的。
他本想上前勸勸二叔節哀順變之類的話語。
可還是被老爹一把拉住勸說道:“別添亂了,你先去忙你自己的去吧!”
“為什麼?”
朱瞻墉很是不解的看著老爹問道。
朱高熾一把將他拉到旁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你小子忘了是吧!去年你把人家打的鼻青臉腫,還不長記性。”
“快走吧!”
很顯然,太子朱高熾害怕兒子被牽連,不想讓朱瞻墉添亂。
無奈之下,朱瞻墉隻好先行離開。
走在大街上,朱瞻墉有些心事重重。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傳進耳中。
“殿下。”
聽到聲音,朱瞻墉當即聞聲看去。
“彩蝶!”
沒錯,來人正是楊懷珍的丫鬟彩蝶。
朱瞻墉好奇的問道:“有事嗎?”
“殿下,這是我家小姐讓給您的。”
說著,彩蝶就把一個包袱送到了朱瞻墉的手裏。
然後還不等朱瞻墉問話,這丫頭就一溜煙跑了。
打開包袱一看,裏麵竟然是幾套新衣服,還有一封書信。
找了個便宜地方,翻開書信,發現裏麵滿滿都是對自己的愛意。
朱瞻墉咧嘴一笑將東西收好,在周泰的保護下返回通州。
半個月後的一天,終於迎來了朱瞻墉和楊懷珍的大婚之日。
由朱棣親自主婚,可謂是喜氣洋洋。
有了田光正的幫助,朱瞻墉也在段時間內順利拿到了世家手裏的鐵礦煤礦開采權,還順便發了一大筆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