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別墅裏麵,回蕩著讓人沉痛的喪葬進行曲,大門口已經被那些五顏六色的花圈堵住,兩邊全部都是白色的菊花和水仙,從裏麵傳出來的哭泣聲,清晰無比。
別墅的對麵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在眾多紮著白色花朵的黑色車子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隔著車窗玻璃,一個年輕的女孩兒,濃妝豔抹,穿著如同婚紗般美麗的禮服,用雙手拚命的拍打著玻璃,淚水早已經將她臉上的濃妝弄花。
她的打扮和舉止,實在是太反常,隻可惜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在隔音的車窗玻璃前,是根本就聽不到的。
“這隻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一直坐在女孩兒身邊的男人,突然用手握住她的臉頰,讓她被動的正視著他。那股陰冷的聲音,導致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放我下去,求求你讓我見見爸爸最後一麵,求你……”女孩兒依然撕心裂肺的哭泣著,在親情麵前,他的冷酷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及她迫切的想回到那棟別墅的衝動。
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今天他會讓人,把她打扮得那麼漂亮的原因。
“你是想下去見他最後一麵重要?還是希望你過幾天,再接著辦一個葬禮?”男人輕挑著絕美的嘴唇,雙眸間劃過一絲陰狠。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眸子,眸子裏麵的淚水,凝聚的珠子,隨時隨地都會掉下來。
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口,突然有了變化。
八個穿著黑色襯衫,胸前都紮著一朵白色菊花的男人,抬著油漆的黑色大棺材出來。後麵緊跟著已故人的親朋好友,哭泣的聲音,頓時震耳欲聾。
“爸爸……”被迫在車子裏麵的女孩兒,好不容易才掙脫掉男人的手,再一次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她的哭吼聲,得到的回應不是自己的親人,也不是已故的爸爸。反之,是男人更加殘酷的舉動。
女孩兒被他完全壓在身下,白色的禮服,在男人強有力的大手中,撕成了碎片。小巧又精致的身軀,清晰的展現在男人的眼球。
這仿佛就是男人早就預謀好的,不然的話,他為何早不對她動手,遲不動手,偏偏在她父親出棺的時候。
紅色的蘭博基尼雖然顯眼,可是外麵的人,卻無法看到車子裏麵的一絲動靜。反之,身在車子裏麵的女孩兒,卻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家人為父親準備的一切。
“放開我……惡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走開……”女孩兒反抗著男人,擔心他們的做為,會被自己的家人看到。更重要的是,她怎麼可以在自己已故父親的麵前,跟一個男人做著那樣的事情。
“我說了,剛才隻是一個開始。從現在起,才會一點一點進入正軌。”男人用大手壓著女孩兒纖細的手臂,湊上嘴唇,在她的耳邊冷冷的說道。可他的雙眼卻如黑夜裏的獵鷹般,緊緊的鎖住馬路上眾人抬著的那口棺材。
“雷天昊你這樣做會得到報應的……嗚嗚……”
“報應是什麼?”雷天昊啃著她的耳朵,粗狂的氣息,帶著幾分挑釁。修長的手指在她完美的身軀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你是指醫院裏麵那個女人嗎?”他的語音一落,溫熱的嘴唇,便一口含住她粉嫩的嘴唇上。大手剛好包住那盈盈一握高挺的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