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身份的人總是有些八卦在身上的，“你看吧。“
他們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親密走在一起。
……
站在半露天的展台處，程晚等著他說話。
厲妄的眼神看向她：“今天很漂亮。”
“嗯……謝謝，你找我什麼事情？”程晚帶著拘謹。
厲妄勾唇，“怎麼？這麼疏離嗎？”
程晚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
厲妄深沉的眼底隱藏著難以察覺的情緒，他向她靠近。
程晚心中一慌，向後退了半步靠在冰涼的牆上，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垂眸：“不能回來我身邊嗎？”
“是當助理嗎？我不當助理了。”程晚搞不清楚他為什麼非要執著於讓她回去。
“不是，我是說回到我身邊……”
他的語氣繾綣，帶著淡淡的曖昧，靠近她的耳邊。
程晚徹底慌了神，麵前的男人帶著濃濃的侵略之意將她鎖在與牆麵的空間中，她的肩胛骨硌在冰涼的大理石上隱隱作痛。
“厲妄你起來！”
厲妄充耳不聞，隻是低頭靠在她的耳邊呢喃著：“為什麼？”
……
薑呈知準備去找程晚，卻看到周微薇。
她一襲黑色亮片包身魚尾裙襯得整個人搖曳生姿，紅唇翹起：“薑總？你竟然會來？”
薑呈知轉過身，金絲鏡框蓋住所有鋒芒，“我不可以來嗎？”
她嬌笑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呢。”
薑呈知似笑非笑望著她道：“周微薇小姐，是用什麼身份進來的呢？”
周微薇臉色一僵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她笑道：“薑總說什麼呢，還是要謝謝薑總上次出手相助啊。”
“有時間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薑呈知點頭。
餘光中看到半露台處像是在“糾纏”的兩人，不由得望過去，淡粉色的薄紗裙擺於西裝褲上重疊。
“薑總？”周微薇見他要走，向前一步伸出手去拉上他的袖子。
薑呈知板著臉，一把拂開，心中著急大步走過去。
……
程晚費力推開他，“你要幹什麼？”
她向側麵走一步，躲開他伸過來的手臂。
厲妄沉默。
提起裙擺離開，看到薑呈知的那一刻總算是心安。
“怎麼了？”
“沒事。”
薑呈知看著程晚皺起的眉頭，回頭警告地看向厲妄。
但對於妹妹的感情問題，他並不想多言。
厲妄站在露台處，看著樓下樹上的黑衣人跳下比了個手勢轉身離開。
鏡頭的鏡片在夜色下閃出一絲暗光。
……
正準備離開，身後的欄杆搭上一隻纖細的手臂。
來者姿態魅人，紅唇輕啟喊著他的名字，“厲妄。”
厲妄沒有轉頭，“怎麼了，微薇。”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對情人說話。
她笑道：“我早就說過我們是一路人啊，我能給你想要的東西呢。”
厲妄勾唇：“你自己都需要別人，別說大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