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玩什麼把戲!”淩述揚反駁,但是立刻皺眉,“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沈傾顏看了他一陣子,忽然笑了,很無奈很嘲諷地笑:“我不知道我要怎麼相信你說的話,這些日子以來你的種種行為都告訴我你隻愛安薇兒,你不在乎我的感受,可是當我和陳逸暉交往時你又跳出來阻擋,你看不得我和別的男人好,你能說這不是你的占有欲作祟嗎?你不愛我,卻想占有我,在使用各種手段逼迫不了我之後開始使用緩兵之計了嗎?假裝你愛我讓我留在你身邊,以便過後對我施展報複!”

“你隻把我想象成這樣的人嗎?”淩述揚慍怒道。

“除了把你想象成這種人我還能把你想成什麼人,因為你還有什麼原因能更好地解釋你今天反常的行為。”

“你覺得我愛上你就是反常?”淩述揚還是皺眉頭反問,心裏被沈傾顏刺激到了,他好不容易認定自己的感情,親口對這個女人說他愛她,可是這個女人卻不斷地質疑,質疑他的真心,他的用意。這不是讓他受傷嗎?

沈傾顏看到他一句句霸道地反駁,完全不想再爭辯了,爭辯下去也無用,因為他不會承認,不會承認他對於她隻是變態的占有欲作祟罷了,如果他真的愛她的話,怎麼會不考慮到她的感受,而是還是用強迫的方式得到她?這不過是獵人對待獵物的手段罷了,沒有所謂的愛戀!有的隻是滿足他自尊心的自私的占有欲,一個男人沒有真正為了一個女人著想的話,他永遠也不可能愛她!

如果淩述揚愛她,那麼他至少要拿出對安薇兒那樣一半的真心討她的歡心她才會相信,而不是隻是掌控著她的自由,強留她在他的身邊。

沈傾顏無奈地笑了笑,低下頭說:“算了,我跟你的大腦回路不一樣,怎麼說也說不通的,昨晚的行為我就當你酒後失控了,我不想跟你爭辯這些,因為你永遠不可能認為你有錯,所以請你回去吧,我也要去拍戲了!”

沈傾顏冷漠地說完,找了一張毯子抱著自己的身體,吃力地爬起來,就要往浴室走去。

淩述揚忽然扣住她的手說:“你不用出去拍戲了,我已經跟黎導演說了,今天你請假,讓他給你調整了工作。”

沈傾顏心裏就升起了一股無名火,回頭看了淩述揚一眼,做勢就要吵起來,可是看著他那張頑固的臉一會兒,她又把所有的氣焰都忍下去了,因為沒必要,因為怎麼爭執他都聽不進去。所以她沒有說話,又沉默地轉過身去繼續朝浴室走。

可是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那個鈴聲是專門為陳逸暉設置的,是一首幾年前陳逸暉曾經唱過的歌,所以沈傾顏一聽到這個鈴聲就知道是陳逸暉打電話來了,就打算轉回去接聽。

然後她竟然看到了淩述揚拿起她的電話看了一下,看到顯示陳逸暉的名字的時候他眉毛立馬挑高了,轉過頭來冷冷地看向沈傾顏。

沈傾顏快步走過去要搶她的電話,可是淩述揚比她更快,他隻站起來一下,身高就比她有優勢,按中接聽鍵,沒等對方開口他就說話了:“陳逸暉嗎?我是淩述揚,我告訴你,不管你和顏兒曾經是什麼關係那都是過去了,現在顏兒隻是我的女人,以後你別再來找她了!”說完迅速掛了電話,順便把沈傾顏的電話扔出去,扔到床對麵。

沈傾顏霎時搶不過了,又看到淩述揚掛了電話,她氣得跳腳說:“淩述揚,你幹什麼,憑什麼掛我電話?”

“以後你是我的女人,少跟他聯係!”淩述揚隻是冷冰冰地下令。

沈傾顏真是氣得要哭了,不斷地後退,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然後又可笑又好氣地說:“淩述揚,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行為很幼稚,我跟陳逸暉是男女朋友,什麼叫做少跟他聯係?而你跟我又是什麼關係,憑什麼管我們?你不覺得你恨霸道,很可笑,很可惡很可恨!”她幾乎把所有能想到的詞都咬牙切齒地說出來了,如果她麵前有一把刀,她真的會拿起刀砍過去,這個男人真是可憎,可惡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