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範病就感覺很好笑。
範若若給了一個敢說你就等死吧的眼神,範病不敢多言,倒是看了進門的範思哲一眼,問;“你這麼毛毛躁躁的,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爹讓我過來看看大哥你回來沒有。若是在的話,就一起去見父親大人。”
說著說著,範思哲就發現了不對,湊上來很驚喜道;“哥,你真是我親哥。這麼用功呐?”
吃飯都不忘更新西遊。
“行了。走吧!”
範病可不會解釋什麼,用功個屁。
俗話說術業有專攻,幹哪行愛哪行就是客套客套,若是你催一個寫手更新,你試試,會跟你玩命。
…
三姐弟一道去了正廳那邊,到了那邊就發現範閑已經在了。
“好啊,都來了。”範建很高興,看著心情不錯,表示;“一家人聚到一起也是不容易。我有一個不錯的提議,天色還不是很晚,不如一起玩一把?”
玩一把的說法,範病秒懂。
眾所周知,範思哲很喜歡推牌九。
以前追劇的時候倒是有懷疑,為何範思哲會如此執迷於此,看來是有傳承的啊。
範建之所以能提出這麼一個看似滑稽的玩一把,說到底也是為了家庭和諧,畢竟都是一家人,湊到一起推推牌九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其實說白了,深層次的東西,範病不便明說。
如今的範病和範閑都很忙,而且兩兄弟也並非是範建的親兒子,不懷疑範建是真的對兩兄弟好,可終究是沒有血緣,範建也是怕將來有一天…
一家人齊齊下場,那就玩吧。
範建和柳姨娘一起,範若若和範病一起,範閑一個人,範思哲也是一個人。範建這邊自然是早有準備,準備了許多的碎銀子,笑嗬嗬的表示;“既然沒人說話,為父坐莊!”
範病笑笑表示;“也好!贏老子的錢,妙啊!”
“一語雙關,妙啊!”範閑補刀一句。
“爹,大哥占你便宜啊。”範思哲跟著補刀。
“都閉嘴。”範建沒好氣道;“胡說什麼,病兒才沒有這種想法。”
一桌都是有錢人,隻有一個窮逼。
範思哲求助的眼神掃了一圈,雖然是坐了下來,奈何沒有本錢啊。
柳姨娘剛想掏出小金庫讚助一下兒子,範病則是摸出一張銀票遞給範思哲,笑道;“借你的,記得還。”
“親兄弟明算賬,我懂。哥你當心,弟弟我加倍還你。就爹這水平,不是我吹…”
話說一半,範思哲住嘴了。
一雙雙眼睛都鎖定範思哲,繼續說啊,吹什麼?
範建表達了不滿,自吹自擂;“不是我吹,當初也是橫掃八荒,牌桌未逢敵手…”
這話說出去以後,範建那邊的銀子是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範建自己都感覺有些吹大了,早知道不吹噓了。
一家人湊到一起推牌九還是很有意思的,輸贏無所謂,開心就好。其中最開心的就是範思哲,這一場贏了不少,可謂是大豐收,其中輸的最慘的便是老父親,範建。
解散後,範病表示;“等我回去想想,弄一副麻將出來。這樣玩著才有意思。”
範閑點頭;“倒是可以。”
“你也說可以是吧?”
範閑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範病很大方的表示;“既然老弟你也很認同,這個光榮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範閑都想給自己一耳光。
多什麼嘴啊!
…
第二天中午,範病不睡到自然醒是不會輕易起床的,範閑一大早便是出了門,和鄧子越一起前去任職。
目前範閑也是有官職在身,陛下親封的協律郎,官職不高,具體工作也就是負責外交這一塊。範閑第一天上任,也不知具體應該做一些什麼,倒是認識了一個有趣的人,辛其物,辛大人。
…
鑒查院地牢。
牛欄街刺殺一事已經是塵埃落定,也沒完全落,程巨樹已經已經押入鑒查院地牢,陳萍萍已經吩咐過了,不審,不判,任何人不得接近程巨樹。
此時此刻的朱格就被擋在了地牢外。
“言若海,你攔我?”
“不是我攔你,是院長的意思。不審,不判,任何人不能接近程巨樹。要接近也隻能是…”
“是誰?”
朱格顯然是發現了言若海話中的漏洞,任何人不包括某一個人,那個人究竟是誰。
“告訴你也無妨,範病。”
“範病?”朱格皺眉;“不對啊!牛欄街遭遇刺殺的明明是範閑,並非範病。”
“你所說這些,我當然也清楚。可院長的意思就是如此,隻有範病可以接近程巨樹。我也不清楚院長是怎麼想的,簡直是老糊塗了。竟然還想讓範病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