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眾人都是有些傻眼。
“朕說什麼了?”
“陛下,您說亂扔垃圾不好。”
“所以呐。”
“陛下有所不知,哥什麼都好,最聽勸。既然是陛下說了不好,自然是要給陛下一個交代。”範若若不卑不亢回答了一句,順帶誇了一句。
很快,濕噠噠的範病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去皮的煙頭。
“你找個大夫吧!”
“臣懂,回去就找。”
“找什麼?”
“找大夫。”
“找大夫做什麼?”
“還沒想好,想也沒用。陛下說了臣就照辦,尊聖命行事,需要理由嗎?”
不溫不火的一個小馬屁奉上。
不想和範病繼續聊,慶帝看向二皇子,問;“李承澤,你可知為何朕要你來。”
二皇子心想我知道個屁啊!
來不來的還不是你說了算。
“兒臣不知。”
慶帝看向範若若,問;“範若若,你可知?”
“臣女也不知。”
知道也是不知道,範若若也不傻。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慶帝說到這,停了一下。
“是知也!”
範病立馬接上一句,專業捧哏。
“不錯,有點學問。”
“陛下過譽了,豈止是一點。”
“嘔吼,你還挺自大。”
“大這一點,臣倒是自信。那日,很多人也都見識到了。不得不說是一種苦惱啊,沉甸甸的…”
咳!
咳咳!
“哥!”
範若若也是稍醉,伸手掐了一把。
沒個正形,亂說什麼大實話。
話說回來,哥還到處去炫耀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祈年殿當晚,範閑醉酒詩百篇。換成你有沒有這樣的大才?”
“自然是有的,不過嘛…”
不過什麼的,範病沒有說。
“不過什麼?”還是陳萍萍問了一句。
“不過就是有點牙磣,給人一種上不了台麵的錯覺。”
“是嗎?朕倒是想要聽一聽,你吟來。”
“等等!”慶帝掃了範若若一眼,臨時提議;“以範若若為例,來一首讚美她的詩。”
既然是若若寫詩,範病稍作沉吟;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裏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某些字,範病咬的很重。
慶帝,陳萍萍和二皇子,翻臉懵逼;表情↓
(・∀・(・∀・(・∀・*)
範若若貌似是聽懂了,小臉一紅。
這首詩雖然是第一次聽,真正的注解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範若若跟範病這等關係,被帶壞也是正常的,她的理解不免是有些稍許的偏差。
“用詞不錯,意境很高。算是難得的一首好詩,隻是這首詩和範若若有啥關係?”
關係大了。
“咳。”範病不想解釋,笑了笑表示;“我還能吟。”
稍作猶豫,範病便又有了,開始吟唱;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滴滴皆辛苦?”
三臉懵逼(・∀・(・∀・(・∀・*)
範若若臉更紅了。
突然想到了某晚,哥說過一句,你是我的當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