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似乎已經在準備一個巨大的改變了。
這些日子來，他不斷地向王健詢問與聖亞素資本有關的信息，王健也有些遲疑，他坦白告訴林震。
“我們對這個組織的調查，極其有限，我們對卡特爾家族的了解，僅停留在非常膚淺的層麵上，據說這個家族中，當前的核心人物是小卡特爾先生，有點像我們東方大國的長房那種意思，事實上他們的傳承不是世襲製，在每一位掌門人在決定退出管理層之前，他會按照家族的規定，提出一份繼承人名單，並通知全部的家族領袖回到他們的根據地——波士頓——召開家族會議，選出下一任掌門人，但是雖然他們的家族十分龐大，長房長期管理著家族的核心產業，而且在沒有攤牌的前提下，他們的產業規模隻會越做越大，不可能遭遇困境的。”
誠然，這個財團的資本實力已經具備了全麵控製人類走向的規模與實力，兩次世界大戰的結果，最終奠定了他們的深厚底蘊。
他們的資本，已經全麵掌控了全球的尖端科技領域的研發與實驗，在生物學、電子科技以及信息技術方麵永遠處於領先，所有的新理念、新模式，全都是他們的旗下機構研發而成，他們的影響力甚至已經在藝術、人文領域占據了最高地位，無論是新音樂、新行為模式上，都因為他們龐大而周密的媒體而得益。
而對於他們的領袖而言，不僅僅是賺錢那麼簡單，他最重要的任務，是維護這個龐大的體係不斷向前進步，說那是進步，或者說那是一種導向，都無不可。
小卡特爾這個角色，到底應該怎麼扮演？
“我好像無路可退了，王健，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
王健卻冷靜地淺笑道：“好吧，算是吧，或者你還可以說，我協助你做了一個全新的選擇。”
林震知道自己是在衝著王健發泄，任何一個人，當他麵對一個過於陌生的環境時，出現焦慮和煩躁，那是非常正常的，好在他還有一項特殊的技能——
內循環術超越第三重的技能，這樣的人類，自然也是人中的萬中無一者。
這天下午，雨過天晴，他和王健緩慢地沿著河邊溜達，一邊說著王健對聖亞素資本的認知，他特別提到：“表麵上，蓋茨女士是小卡特爾的妻子，但是要知道，她的家族從實力上與聖亞素不在同一個層麵上，大家都知道，蓋茨家族是世界排名12位的超級大公司，可是就算全世界的五百強企業的綜合實力全部加起來，也不及聖亞素資本，而且你要知道，聖亞素資本不過是小卡特爾家族的一個重要平台，而不是全部！”
深不可測！
“所以，本質上蓋茨女士是小卡特爾的子女的母親，他在外麵一定還有更加優秀的子女，隻是在必要的時候才會被召回，在召回之前，這些孩子們一定在接受著最嚴格的教育和訓練，而其中往往會有非常傑出的接班人，所以，其他脈絡的孩子們，在綜合能力上很難和他的孩子們相比，所以，總體上卡特爾家族的長房繼承傳統很難改變，隻有一次，那就是在冷戰時期，曾經發生過一次變化。但是，長房的接班人中在多年後出現了一位優秀的年輕人，也就是小卡特爾的父親，在他21歲那年，獨立完成了一個超乎尋常的創意，也就是他的顛覆計劃，在他的計劃被接受並運作了10多年後，在他33歲那年，一個紅色帝國轟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