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想那多,何苦為了一個女人傷心又傷神,好女人多得是,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趕明兄弟我給你介紹個更好的。好了不說這個,去TM的女人,去TM的煩心事,來喝酒,今天我舍命陪兄弟,不醉不歸,幹了”
葉超看了眼苦口婆心勸解自己的王龍,從桌上拿起一瓶淡黃色的雪花啤酒猛灌,感受著原本清爽的啤酒在口中變的卻如此苦澀,不知不覺瓶中最後一滴液體消失在口中,隨即放下空瓶點了根廉價的香煙窩在沙發上,不由的回憶著從前。
今年25歲的葉超,現如今還是個三無青年,在一家公司當著小職員。嬰兒時就被親身父母遺棄,是一個奇怪的老頭把他撿到撫養長大,18歲那年他毅然放棄了學費高昂的大學,報名參了軍,憑借著從小被老頭打下的基礎,各項成績在連隊裏名列前茅,本來是最有望轉為士官的他,然而名額早已被人內定,失之交臂。隨著退伍來臨帶著遺憾離開了那生活了兩年的部隊,那時才知道不止娛樂圈有潛規則連讓自己曾經向往部隊裏也有。20歲回到家鄉,不甘平凡的他和同樣想法的王龍一起來到如今的wz市打拚,四五年的摸爬滾打,如今還和王龍住在這廉價的出租屋內,見識到社會上各種灰暗的一麵,讓從前的正義感十強青年變的逐漸麻木、屈服甚至順從。熱血早已逝去的葉超早已改變了當初的想法,隻想當個平凡的人,然後取個平凡的女人平凡的過一輩子。然而上天喜歡跟他開玩笑,談了一年多的女友,因為錢而綁上了大款跟他分了手,發來的短信還呆在他手機裏
(葉超,我們分手吧,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沒房沒車沒錢,你能給我什麼?愛?可笑,愛可以當飯吃當錢花?你不能給我的,正豪都能給我,請你以後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感受到手上刺痛的葉超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看著手中夾著的香煙不知不覺已燃到手指縫心裏苦澀連香煙也欺負我,隨即掐滅快燃盡的香煙,從桌上拿起那像裝著馬尿的瓶子吹,感受著酒精對胃和味覺的刺激,盡量不去想那煩惱,用著酒精來麻醉大腦。
葉超就這樣跟早已醉眼朦朧的王龍你一瓶我一瓶的吹著。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酒精的揮發,倆人相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然而倆人這一睡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就在倆人呼呼大睡時,外麵繁華的城市正發生這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車水馬龍有條不絮的街道上,車禍連連、火光四溢、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失去理智人開始攻擊者他人,爆炸聲、驚呼聲、謾罵聲、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城市上空。
隨著黃昏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際,夜幕降臨,吵雜的城市陷入了寧靜.某樓房一出租屋內.
黑暗中,葉超被一股尿意憋醒,用手拍了怕酒精過後脹痛的頭,看著屋內一片漆黑,摸索著打開了電燈,半眯著眼睛呆立幾秒鍾適應著強光的照射,適應光線後打量著房間,眼中閃過還趴在堆滿空啤酒瓶的桌上呼呼大睡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的王龍,搖頭苦笑,想著王龍拋開工作來陪自己心裏還是挺感動的,搖了搖了渾噩的腦袋驅逐亂七八糟想法走進了衛生間。
一會走出衛生間的葉超感覺口幹舌燥(醉酒醒後的正常反應)在飲水機上接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晚,幾盞路燈發出零星的燈光,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疑惑,他和王龍租的房子雖說不是城市繁華地段,可是這是出城進城的主幹道,來往的汽車總是絡繹不絕,每天深夜都能聽到汽車引擎的轟鳴聲,現在才8點15分,從酒醒到現在還沒聽到汽車過往,反而詭異的寧靜。難道我睡一覺這世界變了?葉超心裏嘀咕著,突然一陣急促的刹車聲和碰撞聲傳來,他嚇的一哆嗦手中的水從杯裏淌出來,出車禍了?放下水杯顧不得水淋濕的褲子快步走到窗戶旁向外麵掃視著。
這一看葉超驚呆了,隻見路燈微弱的光線照亮著街道,本來寬曠的街道,密密麻麻的被人遺棄的汽車,從未關的車門就能想象得到當時主人離開的有多麼匆忙,零星燃燒的汽車殘骸見證這當初是多麼慘烈,緊接著一輛撞在路燈下車頭引擎蓋微凹下去的汽車進入視線,隻見黑暗走出幾個步伐蹣跚的人正圍著那輛汽車拍打著車窗。
葉超擦了擦眼睛仔細的盯著那些人,隻見一會那些人從已經被摧殘破爛不堪的汽車內拉出一驚慌失措的男子,隻見那男子發出絕望的驚呼聲被撲倒在地,葉超不敢相信的看著男子被圍著的人把胸膛撕開,爭先恐後的搶著各種人體器官往嘴裏送、咀嚼著,葉超感覺胃裏一陣抽搐,連忙衝進衛生間吐了起來,直到吐的酸水也吐不出。
好一會回過神的葉超打開水龍頭,臉上傳來陣陣冰涼,心情緩了過來,看著鏡子裏自己蒼白的臉,腦海裏全部是疑問,狂犬病?病毒?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生化電影,心裏一驚,要真的是生化病毒爆發,不敢再想下去,軍人的心裏素質讓葉超鎮定下來,來到客廳從沙發上拿起那部跟了他很多年的諾基亞手機,快速的播出110占線接著120119相繼打不通,越播越心驚,隨即播出了老頭的電話號,雖然他從來沒開口叫他爸,可是不代表他對老頭沒感情。聽著電話裏傳來忙音聲,心裏越發擔心焦爐。